面对皇甫一杰忽然有些强横的态度,明溪脸色一变,手中不自觉拉紧了木挽香,她顿时出声说道:“天下皇土都是陛下一个人的,如今竟然有强留下人的想法了?莫不是权欲熏心,陛下也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皇甫一杰顿时大笑道:“这里是民间凡尘,庸俗道理无处不是,姑娘说这一通自然是因为没能亲身感受过,若是换作世间任何一人,恐怕到了寡人这个位子,只会更加变本加厉。”
不过换了另一种思路,皇甫一杰转念又说:“寡人只想真心待自己心仪的女子好,这不过是让挽香妹妹暂且留在宫中几日,姑娘若是愿意回去木府告诉一声,寡人必然也会重重用厚礼答谢的。”
明溪却替木挽香毫不在意的回了一句:“不收人钱财,不□□。”
意思浅显,明溪压根不理他,拽着木挽香就欲离开帝天宫了,身边的木挽香眸色忧虑,她来这里终究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成,反倒是被皇甫一杰狠狠压回了一把,她一想到刚刚皇甫一杰横下心来说的那一些胁迫的话,心里面顿时觉得眼前这个视他如兄长的人就极其陌生,心中寒意忽生。
可皇甫一杰话已经说出来了,他又如何能轻易放掉自己登门进来的目标,他只想一心一意真的对木挽香好而已,若说这一切他执着到现在,恐怕已经算是一种错误的方式了。
城府如他,也害怕这一次木挽香出了宫门,他就真的再也没有了她,多少年了,从他那一次距离生死边缘回来之后,他就默默在暗处注视着她,情意深切,唯恐就是皇甫一杰如今剩下最纯粹的一件东西了。
趁着木挽香还未离开殿门,他的目光一颤,手已经不自觉的拉住木挽香另一边腾出来的手,温热相触,他竟有一丝恳求的意味说道:“不要走,行么?”
语气中情意绵绵不绝,但木挽香心中真的无法面对一份自己难以逾越的情感,她略微挣扎了一下,最后皱着眉奋力挣脱,她的面前紧离殿门一尺之隔。
原先在殿外守候那个无关侍卫本想不顾身份出手阻拦她们,可皇甫一杰此时已是恼羞成怒,浑身潜藏的气息瞬间泛滥,已经比那个人先一步出手,只见无数光华自他身后延展,曾经在蜀山修行过的他,资质过人,被蜀山清源道长纳入门下,悉心教导,此刻这一出手,压迫感顿时让人难以喘过气来。
帝天宫之外,无数金丝细线由地上攀沿飞起,最终没入宫顶之上,汇聚在一点,四周宫内高处遥遥远望,就像是无数金丝网线交杂成型,幻化做了一个金丝囚笼,明溪与木挽香躲闪不及,竟一头撞在了上面,却没想到被受力弹了回来。
两女顿时一惊。
木挽香回头就是焦急一喊:“你做了什么?”
皇甫一杰双目闪烁,犹有光晕汇聚,他抬手一挥,殿内之中尽是他的施法范围之内,同时也只是淡淡的回道:“我只是想挽香妹妹留在这里几日而已,等俱事待定之后,我相信挽香妹妹你会回心转意的。”
木挽香红着眼圈有些湿润的看着他,身子不自觉僵住,她已然对他无话可说。
可明溪不会袖手旁边,这种法术对于她来说还不是无力可解,只见她眨眼时刻就已经运转自己心法,纤手抬在胸前交叉,指间的法器彼岸花熠熠生辉,嫣红的光华顿时闪映出来,无处不生风,仙力凝聚打在无数金丝之上。
外头的那个人只觉得眼前一阵光亮闪过,白芒尽退,重新恢复视线,却见金丝网线交织而成的囚笼纹丝不动,他讶异皇甫一杰的修为竟然到了如此地步,此处换做是他,想要完全破了这等法术,也要花上他不小的气力和精元。
明溪同样心中一震,彼岸花重新升起光芒,无数花瓣飘零飞舞,泛起阵阵殷红的光晕,再一次与金丝网线交缠在一起,这一次不同的是,那密密麻麻将帝天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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