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位的第一人。
他也知道他另一场经历,暗卧长渊十余年被发现,如今逃命委身来了这里,恐怕都是大祭司底下安排的而已。
殷无月只对他点头示好,不多说什么,此番前来如若只是见面瞎聊,那他只会觉得这一日下来基本毫无意义,索性自己先开口说道:“大祭司,莫要忘了要紧事。”
这下旁边的人影才微微收敛,他看了看在场的人,忽然对夜笑南说道:“妙无言,你先出去替我们看好风声,别让人临近这里。”
潜在之意就是他不配知道接下来要说的事情。
夜笑南心知肚明,但他还是面挂笑意,点头缓慢后退,直到宫门地方他顺手关上殿门,临走前还低声呸了一下,收拢笑意,冷眼四观,帝天宫中唯独只剩下了三个人。
皇甫一杰领着他们坐在殿中央,自己进了自己休息的殿阁,片刻之后,他昂首挺胸走了出来,双手捧住一个玉盒走到殷无月和黑篷人的身边,玉光流转,通体透明,黑篷下的人在看见玉盒中的那一物时,浑身竟然有种按捺不住的激动与兴奋,殷无月在一旁看的很清楚,里面古朴天然的碎片,与他当初在封魔岭抢到的那一块一模一样。
他没想到乾坤古镜竟然藏在了这里!
却不知这一块乾坤古镜曾经是哪里镇守的?
……
帝天宫外,皇家茗园。
夜笑南百无聊赖的在园中闲走,鹅毛飞雪落在他的肩上被他轻轻一抖,也一起抖落在地上,他唉叹一声,抬头仰天,其实关于帝天宫内要商论的事情,他自己本就无意去了解,只是碍于身份,像这样正不正邪不邪的,他夹在中间算是憋屈难受极了。
如果他不是为了活命,自己在长渊上是不是过的很开心?
那里有真正教诲自己的师尊,有真心相待的同门子弟,更有一个曾经给他恍如家中的感觉。
很温馨。
很难忘。
只是如今现在是一场奢想罢了。
夜笑南随脚一踹,地上的积雪飞扬而起,却无端端被突然而至的剑气割裂成粉碎,他猛然扭头看去,只见有一个人正好坐在离他不远的巨石上。
他一身布衣,背着斗笠,乱发飞舞,白雪抚顶,面色沧桑,从始至终都在擦拭着自己手中的剑,应该说,那是一把全身都是铁锈的长剑。
那个人第一眼所见,就像是一个浪迹天下的剑客,只是剑客从来都是逍遥快哉,哪里像他一样周身的气息全是孤苦凄凉,连风声都仿佛替他鸣悲。
夜笑南瞬间就认出了他手中的剑,愕然道:“凄凉剑?”
“是孤凉剑。”男子少话,只说简单四字。
说罢,他抬头看着夜笑南,咧嘴一笑,如同厉鬼索命,顿时打招呼:“妙兄弟,可是好久没有见了。”
茗园中被人这么一叫,夜笑南心里不爽,他也同样看眼前的人不爽,张嘴冷笑回应:“我道是谁,原来是死门中排在我后面的孤凉大叔,怎么,十几年不见,我记得大叔是去了干戈荒原练你的凄凉剑去了,如今竟然回来了?”
“是孤凉剑。”男子再重复一边,丝毫不烦,又接着话说下去,“大祭司有命,不得不回。”
夜笑南听后眉毛一挑,心中疑惑,但既然眼前的人有来,他忽然出声问:“除了你还有谁来?”
剑客男子停下手中动作,腾出手来,数了数,然后淡淡道:“全部,只不过分了两路。”
“哪两路?”
剑客男子一边又擦起自己的生锈长剑,一边回答:“我,冥鬼幽姬,雪中幽灵跟大祭司。另一路,随了欲魔去东海。”
夜笑南倒吸一口冷气,心神震惊,死门这一代有十一人,若是算上他以前追的那个红衣女子,那便是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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