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自己直快的说出自己名号,不仅是明溪几人一怔,便是那边稍有见识的妖人魔众,同样也是一惊,心里面没能按捺住镇定,其中紫衣女子小声道:“当真是蜀山上首席青年才俊郦当先。”
从前本是修仙上名气与长渊齐头的蜀山风光无限,而派中没落是从断层的五百年前历史开始的,时至今日才慢慢有了恢复往日荣光的势头,这与他们这一代的青年才俊脱不开关系。
长渊有“十杰”,蜀山也不例外,派中子弟勤修苦练,时常不乏有惊才艳艳之辈出现,门中长者爱才惜才,悉心教导,十余年间,西川境地百姓居民安居乐业,从来没有自己上门来讨事的妖人魔众自不量力,深山老林中也不敢有私自祸害性命的妖野之物,蜀山虽说天下闻名,但相对来说,却也只是西川千里之内被民众相互提及,热烈崇尚。
而这十年安和光景,全是依仗着蜀山出现的三位惊才绝色的弟子,三年一人,十年三人,恐怕之后数十年依旧如此,蜀山的气运定然比现在辉煌。
当下出现在此处的男子,便是蜀山首席弟子,被定为掌门清源道长的接门人郦当先,同时他与当今陛下可是师出同人,按着门中规矩,自然也是皇甫一杰的大师兄。
蜀山名头不小,郦当先更是被称为四大派中年轻一辈的前甲,照着他刚刚出剑的势头,修为可比当初在青华的杨逸才高出不少,甚至比一年前的慕长白也要厉害一些。
郦当先的名号在各派流传很广,他和慕长白,杨逸才以及蓬莱的颜玉卿被公认为日后各派的支柱人才,但是他性子却又与后面三位不同,郦当先生性洋洒,不羁一格,对于世间一切事物似有自己独到见解,门中大多事务于他都不上心,一办起来就糟蹋坏事,干脆索性放浪天下,仗剑江湖,遇事不平拔剑相助即可,这是最省事的逍遥自在。
简直就是典型两手甩锅自顾寻乐的世家哥儿形象。
郦当先抬头看了一眼黑篷人影,无奈摇头一晃,这才注意到自己头上的方冠早已经不知道被吹落到哪里去了,他也没有多大在意,只是说道:“阁下,我与他们既是同道中人,那自然是要同气连枝,想来我的名号你们也听过,就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今日事暂且放下可好?”
黑篷人在半空中冷冷一笑:“管你名号多响多大,在我眼里都是毛头小子,你不自量力的找上门来,与他们一般都是一群跳梁小丑!”
郦当先听着只是咂舌道:“哎呀,那么不好打了啊。”
一原挑着眼在他前面扭头一说:“你是半个剑仙,这都对付不了?”
沧离在冰牢中沉声说道:“剑仙固然厉害,可是那个人,修为深如广海,实在是猜不透。之前在南岭青华见过,就连休宁师叔都不曾赢过,可那时他并未独自针对我,但现在……”
一原一惊,咋呼道:“师尊都打不过?怎么可能呢?师尊可是仙尊,放在任何地方都是被供奉起来佑护苍生的。”
郦当先听的头皮发麻,一把竹剑从腰间挂下揽在胸前,唉声一叹:“既是休宁仙尊都费力的对手,我自然也讨不到任何好处。”
明溪平复好心神,也回复了好些气力,她顺手收回八卦掌盘,指间的彼岸花慢慢滋养起她的身子,她走到沧离身边,看着这冒着寒气的冰柱,问起他:“你在里面如何?”
“还好,小师叔,刚才谢了。”沧离似是放松回答。
明溪面色一润,顿时问起郦当先话来,请求道:“那你能不能破开这冰牢?”
后者伸出手来拍了拍这坚如玄铁的冰柱,整个冰牢足足有六根这种程度的冰柱,他倒是笑着应下来:“其实按着里面的小兄弟未尝不能做到,但是这种术法本身就是克制被困的人,里面破不开正常不过。”
话音一落,他指尖一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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