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沈之,眼看着他离开了,简阳才向苟利离开的地方赶去。
刚才那伙人为首的是之前跟他在马鞍山打了一架的‘何哥’,他应该没看错,这都快一个月了,要不是记得他眉角的那道疤,简阳早就忘了。
他来找苟利干嘛?
那人为什么没有来找他?
那天在马鞍山的事儿,真要说起来他和苟利谁都脱不了干系,被挑衅的人是苟利,先动手的是他,那苟利这算是什么?
一个人揽完所有责任?
简阳啧了一声,谁稀罕。
苟利和那人一路东拐西拐,也不知道到底要找个什么地儿,兜兜转转的愣是快把简阳都给绕晕了,他们才在一个废弃的仓库停下。
仓库不大,里面还遗留着类似于钳子,钢管一样的东西,地上的油渍糊了一地,看起来之前应该是一个类似于加工汽车零件的地方。
简阳听到苟利和那人凭空对持了几句,依稀听见什么“那天”、“是谁”、“在哪”之类的字眼,他正琢磨着,就听到苟利身边那人十分不客气的怼了几句,苟利身边那人怼人他是见过的,气势堪有气吞山河之势,怼起人来都不带停的,果然,对面的人一听,一个个气的面红耳赤,苟利在这时不知道又说了句什么,两拨人一下子就谈崩了,直接对起来了。
苟利几人不是对手,简阳在马鞍山的时候就看出来了,所以这次两人一打架他丝毫没有耽搁,直接就出来了。
两波人正动着手,看到他的出现全都愣住了。
那个带疤的何哥最先反应过来,冷笑了一声:“终于舍得出来了,你还以为你当缩头乌龟当上瘾了。”
简阳没理他,看着苟利,苟利皱了皱眉似乎没想到他的出现:“你怎么来了?”
简阳没吭声,他站在苟利旁边看着何云葛:“有什么冲着我来,那天先动手的人是我。”
何云葛还没来得及说话,苟利率先表了态:“谁稀罕。”
何云葛看着面前上演‘兄弟情深’的两个人简直冷笑:“今天谁都他妈别想走,既然来了,就乖乖的给我呆这儿,我倒是要看看,今天你们五个人怎么打赢我这十二个。”
他从地下抄起一根钢管,他身后的人见此也依依效仿。
苟利被他这恬不知耻的态度成功恶心到了,连话都不愿意多说,直接一人拿了个武器,用行动证明了一切。
他把钢管儿轮起来直接就朝何云葛面门打去,几个人蓄势待发早就准备好了,所以何云葛基本没什么压力的就错开了他的攻击,但苟利的动作就像是个信号,一但发动,所有的人全都动起来了。
简阳自个儿把仓库环视了一圈儿,最后跟他们一样,选了根半个手臂长短的钢管儿,他没用工具之类的动过手,所以对手里的东西还是生的呢,他颠了颠重量,觉得还不错,打人有没有多大作用他不知道,但至少可以防一下别人的武器。
跟他对打的是一个长得很黑的瘦子,浑身看起来没二两肉像个猴子一样,但出起手来却半点儿也不显得瘦弱,一钢管挥过来全都是劲儿,震的简阳握钢管的那只手全是麻的。
简阳过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但眼下也没给简阳第二次的机会,他抡起钢管儿对付面前的人纯粹就是赶鸭子上架,一招一式全都是凭着感觉乱打,谁知他摸索着摸索着,竟然自己找到了他自己的路子,再和自己苦学多年的格斗技巧一搭配,没用多久就以碾压式的结束解决了面前的这人。
他一把握住面前的人手中的钢管,再往前一带,那钢管就从他手中脱落了下来,发出‘哐当’一声音响,简阳顺着一脚就把他踹在了地上。
解决完面前这人,简阳往周围晃了一眼,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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