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烟盒,点燃一根烟,不一会烟味在屋里散开,夏医博闻不了烟味儿,她被呛得咳嗽了几声,安歌看着她咳嗽的样子眉头微皱,“你回去吧,我死不了。”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她问安歌,冷笑一声,冲她吐了口烟圈,夏医博猛烈的咳嗽起来,使得安歌大笑。
夏医博躲开,她一边捂着嘴一边猛烈的咳嗽,剧烈的咳嗽一阵后摔门而出。安歌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更加纵情于香烟之上,她的手很小,而且她从不涂指甲油,指甲也剪的干干净净,指尖干净白皙,右手中指第一个关节鼓起高高的包。
她抽了几根烟后,她又回来了,手里拎着饭和各种药,她上前抢过她手中的烟盒,打开窗户,丢了出去。
安歌坐在沙发上不动,看着她关掉窗户对她说”20块钱没了。”
夏医博不理她,将饭放在她面前,一闻就知道是胡同口的“孙二娘米线”,她们俩从小吃到大的,安歌对她一笑,瘸着腿跑进厨房里,拿出两个空盆放在桌子上。用盆吃米线是安歌发明出来的,那时候她们还小大人懒得做饭,就给她们钱打发她们去吃一碗米线,因为她们急着回来看电视,所以从来都是打包回来。那时候她们总是找不到合适的碗,顺手就从桌子底下捞出两个盆儿,从此她们吃米线从来没用过碗。
“肉怎么变少了?”夏医博吐槽。
“早就这样了。”安歌回答。
“真抠,不过味道没变。”
“嗯,估计给女儿攒上大学的钱呢!”
“他女儿今年考?”
“去年考上的,北京的大学。”安歌说。
“以前总在店里写作业,被她妈骂的狗血淋头,刚才阿姨还认出我了说我又漂亮了,也长高了,比你高。”
“不要脸。”安歌吃掉最后一块肉说。
“就是嘛,谁让她们以前总夸你长的高?我看你这三年都没长个。”安歌白了她一眼,继续吃饭。
我希望数年之后,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你头发白了,身材变了,皮肤松弛了,但你还记得我,还可以帮我梳头发,还可以帮我选衣服,还可以骂我,还可以陪我吃喜欢的东西,但愿岁岁常相见。
吃完饭安歌让夏医博回家。她自己坐在沙发上开着电视,桌子上放置几盒药。安歌伸手拿过来,里面塞着一张便签,上面写着:“不想吃药可以涂上红花油,药很贵,别扔!”看完安歌冷哼,家里开诊所的,还敢药嫌贵。
8点50学校里打了最后一节晚自习的下课铃,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班里的人已经走的干干净净,大多数的班级也都熄灭了灯。
牧南桑坐在在位子上,手拿着自己换下来的脏的校服和衬衫,脑子里不断出浮现出安歌被几个穿着制服的保安按在地上的情景。以及万思涵大哭着说自己听不见的样子。
直到现在,她也找不到班主任的踪影,也见不到安歌,班里都在传万思涵弄不好就聋了,如果真的是这样,安歌岂不完了。她抓着手里的校服回想着同学们今天说的话,“安歌这次真的完了,听说万思涵她妈要搞她,搞不好就要去坐牢啊!”
9点30分。保安敲着教室的门冲里面喊着:“那个学生该锁大门了啊,快出去吧!”
“对不起。”牧南桑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嘴里念叨着什么?“对不起啊,对不起啊,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和万思涵动手对起安歌,呜、呜、呜、、、。”牧南桑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她抱着校服哭的不省人事。
9
第二天一大早安歌就被一连串的电话叫醒,她一翻身就觉得疼得像要了命似的,新伤连着旧伤疼得她倒吸凉气,她翻身去床头边找手机,肋骨处来剧烈的疼痛,她爆了句粗口,拿起手机放在耳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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