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巍虽然满腹疑惑,不知道阎王到底跟赵云澜说了什么,这么轻易就放了二人走,但现在也不是问的时机
沈巍和赵云澜一直退到了鬼门关处才放松下来些,然而一转头,才想起之前留下的烂摊子,两方人马依旧打得火热,将本就不大的鬼门关堵了个彻底。而鬼门关内瞬移受限制,所以他们现在也算是自食其果。
好在双方都杀红了眼,没怎么有人注意到他们,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回到了地上。
刚一回来,沈巍就立刻问赵云澜阎王跟他说得什么,赵云澜反而打趣道:
“怎么?你是不是有什么小秘密怕阎王告诉我?”
沈巍被他说得语塞:
“我…你不都知道了么?我没跟你开玩笑,说正经的。“
”哎呀,没什么,就是些家长里短的。不过,说起你的小秘密,你那个伤害转移到底是什么外挂,赶紧弄没了,要不然我以后要是需要受个伤出个血什么的多麻烦啊。”
沈巍一听受伤出血又来气,一方面也是为了引开话题:
“怎么?你还打算再用什么邪术?这次教训还不够么?你是真的要把天捅出个窟窿才肯罢休么?!”
赵云澜不经意间踩雷,后悔不已,连忙陪笑道:
“宝贝儿别生气,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用了,原谅我好么?”
沈巍见他认错态度极其良好的模样,哪里还舍得继续说他,更何况他早就过了气头,只得是把脸转到一旁假作生气的模样。
赵云澜全不气馁,又转到沈巍面前。沈巍接连几次转头他都及时跟上,最后实在绷不住了,无奈笑道:
“好了好了,我不生气了。”
心中实在是对自己这个心软程度表示无奈,哪怕他真把天戳个窟窿自己估计也不会把他怎么样吧,而且肯定还会去给人想办法填。
两人就这么肩并肩在街上往特调处走着,途径龙城大学时,沈巍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好几天没去上课了,也没提前说,实在是不妥。于是对赵云澜道:
“你先回去吧,我得去趟学校。”
“去去去,全校都等着你呢。”
赵云澜目送沈巍进了大学,却没回特调处,而是打了车往与之截然相反的方向而去。
阎王在他耳边说的自然不是什么家长里短,而是有关罔伤蛊的事情。
赵云澜在路上给特调处去了个电话,让他们好好看管林静,等他回去再处理。’
一来林静这边的事可以暂缓,二来他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和处理。
挂了电话后,他靠在后座上,捏了捏眉心,想着阎王说的那句话:
“令主还记得之前问过我的事么?要是想知道答案,就到西郊监狱旁荒地。斩魂使那边你不必担心。”
赵云澜心里清楚,他们会设计引开沈巍,就像上次一样,不过他们还真是不吃一堑长一智啊,倒是要看看他们故伎重演下能耍出什么新花样。
一路车行无阻,但是离监狱还有一公里左右时,司机是死活不肯开了,害得赵云澜只能坐十一路,走得腿都细了才到。
别说,虽然是监狱周围,但青山环抱,高低错落之势还真是比市内那些个高楼大厦美得多,哪里有半点荒地的模样。
赵云澜甚至都有来这儿当囚犯的心思了,不仅天天都能欣赏美景,心旷神怡,还和沈巍吃喝不愁,不用操心那些鬼啊,阎王的,更不用受伤,多好。
正想着,就看见地底下冒出来个人,身材矮小,稍有些驼背,一身黑色长袍,其上半分土星也没沾,不是别人,正是久违谋面的判官。
“老头,怎么又是你啊,你说地府怎么总是把这种脏活累活给你呢。”
判官苦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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