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然在公司开会,从早上一直开到了下午三四点,会议室装潢以黑白两种颜色为主,极其简单。
宽大的会议桌中间摆放了一盆绿色植物。
“总裁,华家墓园怎么处理?”戴眼镜的年约二十左右的男人开启了这个话题。
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喘,谁都知道华家的事情对于总裁来说是个禁忌。
翟然沉默,半晌才说话,吐出冰碴子:
“按原计划执行。”
公司高层都心如明镜,眼镜男毫不意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脸上长了雀斑的男人,站起来了,“那华小姐呢?她怎么样了?”
“你要记清楚,再也没有华小姐,只有翟夫人。”
翟然脸上现出了一抹残忍的冷笑,转过头森森地盯住了质问的人。
骤然间办公室笼罩了一层阴霾。
以为被误会了,雀斑男连连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问她过的好不好。”
呼啸的疾风狂躁地卷着冰冷而来,如一把叛逆的利剑,透支着少的可怜的温暖,使放荡不羁的寒冷席卷了室内。
寒风真真实实地扎进血肉,刮的在场的人哆哆嗦嗦,抖个不停。
雀斑男被吓到了,双腿打颤,他只是为华之小姐打抱不平呀,想了解了解过的好不好而已,不是打算干什么的。
左边的中年男人暗中扯了扯他的裤子,示意不要再说话了,谁不知道华之嫁给了翟然的弟弟翟墨,你这么问那不是在找死吗。
不作不死,说的就是这种人。
眼镜男离得翟然最近,更直观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心脏也被这氛围拘紧,很难呼吸通畅。
正在这时,咚咚咚,敲门声有规律响。
“进”
“总裁,卡罗琳小姐来了。”女秘书拿着文件,礼貌地汇报。
“让她去我办公室等我。”
翟然很冷的说着,从中听不到一丝遗憾的情感浮动,就是像一台高度运转的机械,只有工作的时候才能体现出来。
“好的。”黑色高跟鞋伴随着它主人的脚步声走远了。
“今天就这样吧,一切都按计划实行。”翟然冷淡的话语中中止了会议。
他一离开后,室内的风暴旋转中缓缓停下,雀斑男人才瘫坐在地,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
眼镜男紧绷的身体顿时也放松下来了,其他人也不用说了。
女秘书一路引导金发美女至翟然的办公室内,“卡罗琳小姐,总裁稍后会过来。”
“好的,谢谢。”卡罗琳用还算流利的中文的道谢。
女秘书把人带到后,转身带上门就离开了。
卡罗琳摘下戴在头顶的礼帽,一头金黄色,波卷长发垂在了背后,把帽子放在了办公桌上后,就在室内来来回回地观看周围的布景。
办公室呈暗色调,与会议室风格有些相似,布置的很简洁,一张办公桌,一张办桌椅,一张沙发。
翟然进来后,就看到卡罗琳休闲地观赏办公桌上面的小小粉红色水瓶,“抱歉,有些事耽搁了。”
卡罗琳放下了粉色瓶子,热情地想要抱住来人,不料被夺开了,扑了个空。
“然,你还是老样子啊,都不肯让我抱一下。”
翟然谦虚道:“卡罗琳小姐,我们国家没有这种习俗。”
“可这是一种很常见的拥抱方式,朋友之间不都是这样吗。”
卡罗琳说这么长的中文字有些吃力。
“这不是我们之间的方式。”翟然郑重地直视卡罗琳的淡蓝色眼睛,拒绝的很彻底。
卡罗琳饶有兴趣地听着男人严肃地说,蓝宝石的眼睛闪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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