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一模一样的她,必定非常惊讶,甚至喊出“远黛”或者另外三位姑娘的名字。
她此时的思路比喝酒之前还要清晰。
她站了起来,走到门前。一阵风吹在了脸上。
不对!如果呆子就是皇上,且是有备而来,他完全可以假装不认识她,假装不知道那座山叫做无名山!从而造成她以为呆子不认识她的假象!
或许,给无名山取名为无名山的行为,并不是因为他呆,而是故意为之!
想来想去,她觉得两种可能性都存在。
如果将这些想法直接说给观月听,观月肯定还是以为她疯了。于是,她决定换一种方式跟他说。
“观月,我问你一个问题。”
“只要不是关于将军是不是皇上的,我就回答。”观月说道。
“不是。”
“好,你说。”
“我问你,一个读书人离开父母家乡,来到皇城赶考,等到放了榜。你说这读书人是金榜题名还是名落孙山?”
“这当然是榜上有名字就金榜题名了,榜上没名字,就名落孙山。你怎么问这样的问题?”
陆姝继续问道:“好,我们不看他到底有没有考上,在他看了榜之后,写了一封家书,送信的快马披星戴月往他家乡赶。你说他父母和家乡人得知的是他金榜题名还是名落孙山?”
“当然是看了家书才知道。跟上个问题一样。”观月说道。
“我再问你另一个问题。如果一个姑娘对心上人表明了心思,你说她的心上人会不会也爱上那个姑娘?”
“你这都是什么无聊的问题?当然要看这个心上人是不是有同样的心思啊!”
陆姝道:“你的回答基本正确,又全部错误。”
观月挠脸道:“什么叫基本正确又全部错误?”
陆姝道:“读书人答完卷,不知道里面文字是否符合考官喜好,考官爱之,自然取用,考官厌之,自然不取。在考官那里,榜单上的名字已经落定。在读书人这边,一切都是未知,考官落笔写下了他的名字,他不知道,考官划去了他的名字,他也不知道。即使放了榜,他没看榜之前,一切也是未知。只在看到榜的那一刻,对他来说,才是真的尘埃落定。虽然金榜早在数天前就尘埃落定。”
“这是自然。”
陆姝又道:“读书人看完金榜,寄了家书。而他父母尚未得信。在他家里人这边,一切都是未知,读书人写了佳音,他们不知道,读书人写了噩耗,他们也不知道。即使送信的快马已经在路上,他们没有收到之前,一切也是未知。只在读到信的那一刻,对他们来说,才是真的尘埃落定。虽然信上早在半月前就落笔成书。”
“这也没错。”
陆姝说道:“所以,世上很多事情并不是发生了就算是发生了,对考官来说发生了的,对读书人尚未发生;对读书人来说发生了的,对他家人尚未发生。是不是?很多事情是知道了才算是发生了。对不对?”
观月想了想,点头道:“说得好像有道理。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我想告诉你,将军和皇上那里发生了的事情,无论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对我们来说都是尚未发生。但是,如果有一件事情让你知道他们确实是同一个人,无论你怎样怀疑,它就是发生了。”
观月无奈道:“就知道你还是会说到这个上面来。好吧,我相信你没有疯,后面我会打听将军和皇上之间的联系。”
终于说服了观月,陆姝如愿以偿。
观月侧了一下脑袋,问道:“但姑娘跟心上人是什么意思?”
陆姝走了几步,说道:“其实我要说的是同样的道理。一位姑娘有了心上人,可是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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