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从娃娃抓起,再说了,我们都是爷们,怕什么。”
婉瑜踢了他一脚,然而她怀里的小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喝饱了,松开了嘴巴,突然发出“嘿嘿”的笑声。
汪拙言一怔,戳着儿子的小脸蛋道:“嘿,这臭小子,长大了也是个小流-氓。”
“滚!你儿子才是小流-氓呢!”
婉瑜嘴比脑子快,说完之后,看着汪拙言笑得不行的脸,也跟着气笑了,狠狠踹了他一脚。
烦死了这个人!
元宝少爷吃饱喝足了就开始闹腾他爹,非要坐在他的肚子上蹦蹦跳跳,笑得咯咯咯的,那没心没肺的小模样跟他娘一模一样。
好不容易等他折腾累了,再次进入梦乡,婉瑜给儿子盖好被子,又给自己盖上被子,想跟儿子一起睡。
没等躺下,人就被汪拙言打横从床上抱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反抗,“你干嘛——”
“嘘,别吵醒儿子。”
汪拙言吓唬人,吩咐保姆将小少爷看好,就抱着婉瑜进了两个人的卧房,好不容易哄好儿子,当然要抱着俏媳妇热炕头了。
刚把人扔上床,小腹上就挨了一脚,婉瑜不当着儿子的面就恢复了麻辣本性,“不是不想进来么,你进来干什么?”
“谁说我不想进来的?”
汪拙言瞪起眼睛,委屈得很,“我这不是闻着身上各种味道,怕你嫌弃,赶紧去隔壁洗的香喷喷再过来哄你么,结果被儿子截胡了。”
婉瑜轻哼了一声,“还挺讲究?现在怕我嫌弃了,早干什么来着?”
“这话真是冤枉,我以前就挺怕你的,现在……”
他话说一半,故意顿了顿。
“现在呢?”
婉瑜听不得半句话,没忍住接过他的话茬。
汪拙言凑上身子,眼尾上翘,有种说不出的坏,轻轻啄她的嘴唇,“现在不光越来越怕你,还越来越爱你了,爱的病入膏肓,无法自拔……”
婉瑜小小报复地给了他一拳,“你这个混蛋!”
“混蛋,我是混蛋……”汪拙言对她判给他的罪名毫不抵赖,反正他再混蛋,跟段家那个小五子比起来也是颗好蛋。
……
吵了一架,摔坏了一个照相机,一个紫金茶壶,但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还是恩爱如初。
第二天一早汪拙言将沉睡中的婉瑜吻醒,被她砸了一枕头后,出于报复,又缠着她要了半天,终于将人给折腾醒了。
他穿戴整齐,在床头柜放下一沓钞票,坐在床边吻了吻婉瑜,对她道:“今天再去买个相机,买个抗摔一点的。”
婉瑜抱着枕头睡回笼觉,听到这话勾起昨天晚上的气,不客气地又给了他一拳。
汪拙言接下这记粉拳,失笑,俯身又亲了她好几下,“都跟你赔罪了,不许生气了。我的紫金茶壶,你也得赔给我啊,买个更好的。”
婉瑜踹他一脚,翻了个身,滚蛋。
于是汪少帅就在媳妇清晨的“拳打脚踢”中愉快地开车去了军营。
汪拙言前脚刚走没一会儿,婉瑜也懒洋洋从床上爬了起来,进卫生间洗漱的时候,看到自己满脖子的痕迹,顿时清醒了过来。
“汪拙言!臭不要脸的!”
费劲啦地遮了又遮,脖子和脸都不是一个色了,婉瑜才骂骂咧咧地从家里走了出去。
路上她仔细检查了一下相机,应该就是镜片摔坏了,修一修还能用,没必要非得买新的,至于紫金茶壶,她才不给他买呢。
下了班,婉瑜打算拿着汪拙言给她的钱去商场挥霍,买几个包什么的,好好纾解一下心中的怒气。
刚和同事说说笑笑地出了报社,同事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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