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然的看着沈平成,声音低哑软糯“你不信我却信一个外人,这到底是谁容不下谁。”
沈平成愣了愣,脸色难看,他看着赵氏这样,心里便软了下来“怀秋,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母亲那边都知道了,又有人找上门来”
赵氏闻言就哭了起来“我就算再心肠歹毒,也不会把王婵推入火坑里延安候夫人与我说,灵州知府吕大人死了原配夫人,如今也过了孝期,正要续弦,即使那样,我也没敢答应,想着先回来问你,再问母亲,婵姐儿的意思。”
“灵州知府他我知道。”沈平成最见不得女人哭,他连忙将赵氏揽入怀中,哄道“是为夫疏忽了,灵州知府的确是个不错的人,若婵姐儿能嫁与他,也算是一桩美事,咱们现在就去福华院,问问母亲的意思。”
赵氏擦了擦眼角,“我这样去可以吗”
沈平成亲自替赵氏擦了擦泪痕“没事。”
这罢,沈平成领着赵氏往福华院去。
福华院内,王婵在东暖阁里的铜镜前坐着,轻轻的抚了扶自己哭肿了的双眼。
“要不奴婢去要些冰块回来敷一敷,这样消肿快些。”丹朱小声道。
王婵摆手,看着自己这双眼睛,笑道“不急着消,这样才让人瞧着楚楚可怜。”
刚刚沈平成那么生气的离开,保准会质问赵氏一番,她得意的扬了扬唇角,打开妆匣看着里面的首饰,可惜她现在还不能打扮的太艳。
正看的高兴着,外头丹娘就急匆匆的闯了进来“小姐,二老爷领着二夫人进来了。”
“什么”王婵立即放下了首饰,“二夫人神色如何。”
“奴婢瞧着像是刚哭过的。”
“哼”王婵便笑了一声。
“不过”丹娘迟疑了片刻“二老爷是扶着二夫人进来的。”
“什么”这下王婵坐立不安了,怎么可能,沈平成离开时明明是有很大的怒火的。她紧咬着下唇,急着也出去了。
明间内,老夫人带了几分疲惫,坐在罗汉床上。听沈平成将事情的始末与她说了一遍,老夫人挑眉道“婵姐儿才在沈府住了几日,这就急着给她说亲了,急什么。”
“娘,灵州知府吕大人的为人我清楚。与婵姐儿年纪又相当,若误了这桩婚事,以后怕是再没有好的了。”沈平成强调道。
此时,外头的丫鬟通禀一声,王婵便进来了。
方才在门外,沈平成的话她都听见了,好一吕大人,好一个年纪相当,她先给老夫人行了礼,忙开口问“表嫂。我母亲将将过世,您就这样给我说亲,若我这个时候嫁了,岂不是要背上不忠不孝之名,表嫂,枉我真心待你,却不想”
“婵姐儿,你忘了,是你自己说想成家,我才费心费力的给你寻好人家的。”赵氏气道。
王婵吸了吸鼻子“我怎么会说这样的话。表嫂再这样说,我还怎么有脸活下去,就是死了,也没脸去见爹娘。”说着。又嘤嘤哭了起来。
被王婵反咬一口的滋味不好受,赵氏正准备说话,就被沈平成打断了“既然表妹没有这个意思,那我与夫人就不多事了。娘,我们先退下了。”
话落,与赵氏便出了福华院。
待他们一走。王婵立马扑到老夫人的膝下“姨母,您瞧,我该怎么办,不要等了,姨母,您让表哥娶我好不好,姨母。”
老夫人瞪了王婵一眼“你呀是你自己说要等过了孝期,现在你让姨母怎么帮你行了,且等过这三个月再说罢。”
“三个月”王婵哀叫一声,可怜的跪在了地上。
老夫人早乏了,摆摆手,让王婵先回去安生的待着,别在惹出什么乱子来。
沈平成与赵氏夫妇两人走在青石板的小路上,赵氏问他“方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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