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平萱不吭声了。
陈博迟疑着问:“两匹?”
分成两段,应该是两匹……吧?
姜末:“错,五匹。”
霍平萱 陈博:“噗——!为什么是五匹啊?!”
一直没吭声的景晗日看着姜末,若有所思,道:“末姐,我好像懂了,再来一次。”
姜末这次拍了一下手,问:“几匹?”
景晗日举手:“两匹!”
姜末:“答对了!”
霍平萱 陈博:“……?不不不,等等!为什么啊?!”
景晗日:“这次我来,听好,开始了~”
他拍了六下手,又拍了三下手,又拍了两下手,问:“这次呢?”
姜末在旁边笑着不回答。
霍平萱迟疑着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三……三匹?”
景晗日:“对了。”
“啊啊啊啊啊啊!”霍平萱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只有陈博始终一脸懵逼,缠着大家问:“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他明明拍了十一下,为什么啊?!”
他简直要崩溃了。
有种自己和其他三个人智商有壁的感觉。
为什么啊?!
景晗日在旁白笑而不语,霍平萱抱着姜末的胳膊扭来扭去,就是不说。
陈博:“末姐末姐,我们再来。”
他不信,只要继续,他一定能get到玩法。
姜末哼笑一声,站起来:“不玩了,睡觉去。”
陈博:“不要不要,求求你了末姐。”
姜末朝他做了个鬼脸,进帐篷了。
陈博又去求霍平萱:“我们两个来。”
霍平萱打了个哈欠,“困~”
然后也进帐篷去了。
他可怜兮兮的去看景晗日。
景晗日沉默良久,还是没有告诉他答案,“算了,这不重要,以后我们再继续玩。”
说完,他也进帐篷了。
陈博:“……!”
他抓着头发崩溃的大叫,为什么啊啊啊啊啊为什么?!
为什么只有他猜测不出来?
难道他和别人真的智商有壁?
陈博纠结了一夜,第二天醒来的第一句就是:“末姐,到底怎么玩的啊啊啊?”
姜末眨眨眼,看着他的黑眼圈,终于良心发现,“拍几下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说了几个字。”
陈博:“……!”
他抓着头发崩溃半天,终于从自己智商有问题的可怕打击中清醒过来。
不行,他一定要拿这个游戏去捉弄别人,一定!
吃完昨天剩下的鱼,大家继续开始干活。
今天风向没变,大家把冰车组装好,姜末叫人把帐篷拆了,拉起一张巨大的帆来,撑在冰车前面。
烈风一吹,鼓起“船帆”,带着冰车在光滑的湖面上快速滑行。
姜末四个站在上面,这天天高云阔,湖面洁白。
天地之间,只有他们。
他们觉得很酷,太酷了。
太酷了的代价就是站在上面不运动,简直能冻死人。
尤其是扶着冰车的手,从冷,到疼,到麻木,到彻底僵硬……
就这还是他们一直活动的结果。
陈博哭唧唧:“我觉得我的手要生冻疮了。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生冻疮。”
霍平萱咬牙:“说得跟谁不是似的。”
景晗日:“我也没长过冻疮,很难受吗?”
一群人去看姜末。
姜末一脸懵逼:“看我干什么?”
因为你什么都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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