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机挂断后,北川寺就想休息了。
毕竟他明天还要腾出精力带麻宫瞳去神驻村,再加上北川寺今天野外徒步行走了很久,会感到疲惫也是很正常的。
但北川寺还没来得及躺下,身边的手机就又响了起来。
“”北川寺冷着脸将手机接通。
那边传来沉稳的男性声线
“喂请问是北川法师吗”
“”北川寺。
这是平坂一郎的声音。
俗话说得好,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手软。这一点不管是谁都不例外。
但
北川法师
嘶
出于一种微妙的心态,北川寺声音平平地说道“是北川寺。”
“啊,原来真是北川法师啊。上一次的事情实在太麻烦您了。”
由于北川寺的语气中没有半分强调感,所以平坂一郎没有听出他的想法。
“不客气。”北川寺嘴巴上应着,但心中还是有些古怪。
说实话北川法师这个称谓让他觉得实在太怪了。
毕竟他过了春假也才高二,用北川法师来形容莫名的有一种老态感。
可在这方面交流又实在太累,北川寺也懒得继续强调了。
“这一次其实我又有事情想要麻烦您,北川法师。”
“什么事”
北川寺依旧快言快语,不带拖沓。
果然不愧是专业的。
电话另一边的平坂英树满意地点点头,又说道
“北川寺应该还记得犬子平坂英树吧”
“记得。”
“事实上,犬子在苏醒之后又告诉了我们一些细节,他告诉我说,他之所以会变成那个样子,是因为一卷录像带。”
“录像带”
原本不太上心的北川寺来了些精神“详细说来听听。”
他还以为平坂英树被神隐的原因是因为灵感太强,现在看来其中还另有隐情。
“好的。”平坂一郎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组织语言。
过了大概三十秒钟,他才缓缓开口。
“那卷录像带现在就保存在他女朋友那里。”
“据英树那个圈子的玩伴所说,那卷录像带似乎不管用什么手段都无法丢掉,那是一卷被诅咒的录像带。”
“用火烧掉、用锤子砸碎,将其丢进河里,那一卷录像带在第二天总会再次出现。而且每次都会出现在不同人的手里,现在那一卷录像带是由英树的女朋友保管这个混蛋小子醒来之后才告诉我这么重要的事情”
平坂一郎说到后面还痛骂了一遍平坂英树。
但北川寺却如明镜似的。
平坂一郎无非是想让自己帮忙处理那卷录像带,所以才会做出这种姿态。
不过北川寺也对录像带很感兴趣。
毕竟那卷录像带很可能与他现在正调查的神驻村、神驻神社有关。
想到这里北川寺开口道“平坂先生,你先把你儿子的那些朋友叫过来吗我有些事情想问他们。”
“好好好。没问题我马上就让英树去叫。给您的报酬按照上一次来,应该没多大问题吧”
见委托成功,平坂一郎问道。
“可以,我大概三十分钟后到。”
北川寺留下简短的回答后就将电话挂掉,随即他将正对着电视机做着健美体操的西九条可怜拎起来
“出发了,可怜。”
北川寺带上可怜,带了点钱,就推门离开了。
十五分钟后,北川寺再次来到平坂家。
平坂一郎亲自将北川寺接待进屋,
他的气色看上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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