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养大,形同父亲。因此先师所命,不敢不听。”
那曹公公听张雍杰说什么先师托梦,也不知真假。时人托梦之说比较盛行,那曹公公宁愿信其有,无法凭此缉拿张雍杰。
但曹公公有意要整一下张雍杰,当下哼了两声,当下伸出五根手指,阴阳怪气道“嘻嘻嘻嘻。臭小子,你看这是什么”
张雍杰见此动作,那明显的是曹公公将要给自己一巴掌。当下脚步一溜,退后五步,以作躲闪。曹公公见他居然敢躲闪,正要快步追上。
叶飞驰在一旁拉住曹公公,打圆场说道“曹公公,咱们乃是小地方来的,不懂规矩,若有冒犯,还望公公多多见谅。”他一边说道,一边快速向曹公公手中塞了一块玉。
那曹公公但觉手中之物珠圆玉润,心知这是叶飞驰献上的美玉。当即哈哈一笑,说道“还是叶举懂事,杂家喜欢。嘿嘿,对了,部堂大人要去你南京军营,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你可要早日前去报到。”
叶飞驰笑道“这个学生自然知晓。”
那曹公公这时叹气道“听说那东洋的一些兔崽子,在东南一带甚为猖狂。杂家在这京城呆的闷了,总想着去外面整死两个畜生,好解解闷气。叶举这番得到部堂大人提点,要去东南收拾倭寇,令人好生羡慕。”
说完,曹公公一阵摇头。叹了一口气,又道“赶明儿杂家奏请圣上,让圣上派奴家也去南京,有机会好好的捉来几个倭寇,将他搓圆捏扁。”
张雍杰见那曹公公说到圣上的时候,两手朝右拱手,显得甚为严肃恭敬。但说道搓圆捏扁几个字的时候,手中做了一个抓拳的动作,感觉甚为滑稽。
但转念想到,这曹公公身为太监,可能手无缚鸡之力,他竟然也想要去东南沿海杀敌报国。这份心思,也颇有豪气,不输身体完整的男儿。
张雍杰本来对曹公公颇有成见,但听此一言,这曹公公也算是有些报效国家的赤胆忠心,这些成见此刻已然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张雍杰当即拍手道“好,曹公公真英雄也。草民佩服。草民办理一些要急之事后,也去南京参军,相助曹公公杀敌建功。”
那曹公公看了看张雍杰,挥了挥袖袍,连忙返回,押着那何士渠进入东缉事厂。
张雍杰看着那曹公公远去的背影,其实他万万料不到,曹公公居然也有上前线的想法,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次日正午,张雍杰交代学士楼小厮,好生保管追风马,并付了相关银两。与叶飞驰拜别之后,拿着木棍径直出了西门。
向百姓打听了去路之后,径直来到台戒寺庙,当他到达台戒寺的时候,已然到达了黄昏时刻。
台戒寺还有几位老和尚,在诵经念佛。张雍杰环顾左右,见不远处有一颗参天大树,便来到那里等候,双手抱胸,嘴角叼着一根青草。
少时,李宏达赶着大马车,也来到台戒寺旁边的道路上。李宏达见到张雍杰,当即勒住马车。
马车内传来一女子声音,说道“小达,台戒寺到了吗昨日那两小子来了吗”
李宏达当即说道“墨香姐姐,来了一个。”
当下一名女子先行探头,瓜子脸,嘴角还有一颗淡淡的美人痣,随即嬉笑道“墨竹妹妹,快出来。”
那墨竹当即探头,但见她脸庞圆润,别有一番韵味。墨香,墨竹两女随即跳下马车,来到张雍杰身边,四处打望一下。
那墨香道“小子,你这是要赶着去约会吗怎地还支愣了一下发型另一个臭小子呢”
张雍杰见那墨香这般说,当即装着傻傻的样子,疑问道“难道不是约会吗”
墨竹悠悠一笑,随即板着脸,冷冷道“约到台戒寺,自然是打架来了,你小子倒好,看你打扮的人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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