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三少爷摇了摇头,一面感觉陆玉山果真说话很没有水平,俗不可耐,再加上从陆玉山那样丰神俊貌的斯文人嘴里说出,对他的冲击也就更大了,可他现在却没什么资格管教人家,人家活的比他精彩,见多识广,又是个过目不忘的聪明人,为人大方又豪爽,讲义气又知恩图报,当真是比自己好多了。
“我不与你说这些了,越说越没胃口。”
他说罢,细长的手指就拉开车门径自下去,弄得陆玉山有些说不清楚的感受,不过不等陆玉山琢磨透,就因为担心顾葭在这里被小偷光顾,连忙跟了上去,离开前对司机张小桥还有弥勒道“你们也吃东西去,不用跟着了。”
弥勒不放心,不在自己的地盘还不带保镖,这不是找死吗
然而弥勒在看见陆玉山不愿意再多说一句的表情,便知晓自己还是不要跟着的好,得给老板和那位三少爷一点私人空间。
“所以,七爷在追一个男人的事情,咱们要不要和大爷说一声”弥勒愁的脸都皱在一起,像个憋坏了的苦瓜。
张小桥点了跟烟,一副你太小题大做的表情看着弥勒,说“你还是不够了解七爷,七爷从未动过心,他做任何事都有他的目的,我之前听大爷身边的有财叔说,七爷这回在外头有了线索,我想线索应该就是在那被养得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三少爷手里吧。”
“那三少爷一看就是个爱玩的,兴许正好是个断袖,所以咱们七爷才委身”
“呃是委曲求全。”张小桥找准了成语,淡淡的吐出一圈烟雾后,说,“不过你想说就说罢,我支持你。”
弥勒才不愿意当告密者,白了张小桥一眼,说“我姑且还是信你一回,不过之前车上的时候,那三少爷不是否认他是断袖还拒绝七爷了吗”
张小桥无奈的叹了口气,不乐意和弥勒这个脑子转不过弯的人说话,可不说又怕弥勒坏事“你不懂,情场上欲拒还迎、七擒七纵,都是有学问的。总之你看那三少爷和七爷之间亲密的劲头,那也不像是正常人啊,正常人哪个成日眼神跟闪电一样,一电一个准”
“”弥勒拍了拍自己脑门,“那行,不管了,只不过我本来以为要来打架,结果却是这样一副光景,心里蛮空落。”
“空落就吃饭啊”张小桥锁了车门,与弥勒下车后都不约而同的闭嘴,不再谈论关于七爷的任何问题,跟两条馋猫似的,循着香味就朝人最多的摊位挤过去。
这两人挤的快,买了炒饭就蹲在一旁和这里的力巴们边聊边吃,很快打成一片,欢声笑语皆融入这样喧嚣热闹的背景里。
另一边寻找名小吃八大碗的顾葭与陆玉山二人却是在码头碰到了某位熟人。
熟人是陆玉山先发现的,可开什么玩笑,他的计划里可是没有这些熟人参与今天的中餐。
不过他也没办法控制身边的顾葭,不让人家说话。只看顾三少爷睁着那双流光溢彩的眸子到处看,瞬间就锁定了远处的人,随后手臂就扬起来,大声喊“白可行”
陆老板无法控制自己情绪迅速低落下去,但表面他依旧风度翩翩微笑着看三少爷,说“他好像没有听见,要不要走过去叫他”
“好呀。”顾葭立马就快步走去,口是心非的陆老板顿时浑身都弥漫着低气压,再也懒得笑了。
终于,顾葭来到了白可行身边,两个好友拥抱了一下,在吵杂的环境下附耳说话“真是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你来这里做什么”顾葭是知道白可行的,白可行根本万事不管。
白可行见着顾葭,也很开心,但听到这问话,笑容就又垮了下去,说“白可言那小子让我过来接一批货,说是先存在我天津的公馆里,我一大早就来了,现在才接完。”
顾葭知道白可行和白可言很不对付,人家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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