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埋体内的凶器便已粗暴地抽动起来,刻意残忍的撞击没几下便让涯脸色苍白,数次之后,鲜血已然顺着大腿往下淌了。
涯也并未出声,只有嘴唇微微发颤,那丝僵了的笑意依旧在。
他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而他的内力,也因为长期交合,惯性滴顺着两人接触的地方,自动传到严凌枫体内,如暖流般,为那男人躯散那让人痛苦不堪的寒气。
自然,作为“回报”,寒毒的气息也随之通过严凌枫的身体涌入他的脉络。
好冷涯低低地喘息着,呼出的气体已成了白雾,连同他的眼睛也开始发着蓝光。
一时间,刚才严凌枫所承受的痛苦,都一并加到了他身上。那种冰寒在体内横冲直撞的痛苦,比起身体被撕裂的疼痛,更是有过之而不及。
但这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他甘愿如此。
只要是为那人所承受的,再疼也无所谓。
只要那人还需要他,仅仅是身体也无所谓。
可是
涯睁开眼睛,望着身下柔软的皮草,在昏沉中皱着眉。他不喜欢这样的姿势,像狗一般趴着,除了屈辱,还有一种无法压制的恐惧。
他看不到对方,也摸不到对方,这样甚至会让他有种错觉,身后的人好像并不是严凌枫。这样的感觉非常之糟。
咬着牙,灰发男人好几次想要翻过身,却依然被死死的压着。疼痛也早已让他失去了平常的力气。那从来都是有力的腰,现在虚软而颤抖,只能任男人牢牢的牵制着,残忍地贯穿他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多少已经缓解了体内的冰寒之毒,男人显得有些放松,加上涯本身的固执,混乱中,他总算勉强转过身面对着男人,还没来得急喘口气,那黑紫色的凶器便再度撞进了他的体内,疼得他一阵窒息。
可他的眼角却带着笑意, 痴痴看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多少已经缓解了体内的冰寒之毒,男人显得有些放松,加上涯本身的固执,混乱中,他总算勉强转过身面对著男人,还没来得急喘口气,那黑紫色的凶器便再度撞进了他的体内,疼得他一阵窒息。
可他的眼角却带著笑意, 痴痴看著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看著那人泼墨般的发凌乱的垂著,柔软而顺滑,跟它冰冷的主人完全不一样,只要他伸手去朝它摸去,那些发丝便会柔软的缠绕著他的手指,如同它们也同样眷恋他一般,紧紧的贴著他
这麽想著的同时,涯的手不自觉的朝男人伸去,只是摸的却是那人的脸
指尖细细的摸著,嘴角的笑容不由得温和了几分,就连身上的疼,也好象不再那麽难以忍受。
枫有一双很漂亮的眉毛,微微杨起来的样子,好看得不得了。但他最好看的还是那对眼睛,带著一抹让人看不真切的紫色,深邃得几乎将他的灵魂都吸了进去。
可涯同时也最不喜欢他的眼睛,太冷了,冷得让他觉得自己,其实什麽也不是,什麽也不算。
可现在这双眼睛闭著,真好
这样,他就能毫无忌惮的注视著他,不用撑著满不在乎的笑容,也不用摆出那份被那人所厌恶的傲慢来。
而他的触摸,显然已经让对方感到极其的不悦,睁开眼冷冷的看著他,侧过头就想将他的手避开,可当见他再度固执的朝他摸去,严凌枫便干脆闭起了眼,似乎也随他了,只是专心的动作著。
涯的笑更温柔的了几分,甚至大胆的抱住男人本来就俯压著的的身体,紧紧的搂著,呼吸著属於那个男人的气息。
心里有种浓浓的满足感
因为,只有在这一刻,男人才会允许他如此的亲近。
不会将他推开,更不会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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