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苏青做了汇报。
昨天晚上将人抓到了,审讯也是非常痛快的,甚至都不用雷动和金铃开口问什么,凶手自己就将所有的事情全都交待了一个清清楚楚,甚至他的记性还是非常好的那种,所以时间,地点,他对死者做了些什么,他全都记得清清楚楚,也说了一个清清楚楚。
凶手的名字叫做贺洲,今年三十三岁,他在八岁的时候,母亲因病故去了,从那个时候起,他父亲便开始特别喜欢喝酒,每天都喝醉,喝醉了他父亲最喜欢干的事儿,就是打他,打得越狠,他父亲就越开心。
他九岁的时候,他父亲又娶了一个女人,从那个时候起,在他父亲的眼里便没有了他的存在,起初的时候,这个女人对他还算可以,可是在他十岁的时候,女人又给他生了一个弟弟,于是他的父亲和那个女人的眼里便只有了弟弟,他就成了家里最多余的人。
而女人对他也越来越坏了,打骂成了他的日常,而且不管有多么恶毒的话,女人都能骂得出来。
于是他每天都是身上的旧伤未好,便会又添新伤,还有干不完的活。
但是饶是如此,父亲和继母仍看不上他。
他父亲是工地上的大工,不过有一次在工地上发生了意外,不过就是受了点皮外小伤,可是却谁也没有想到,自那以后他父亲在那方面就不行了。
于是女人便变本加利地在打骂他上越发的狠戾了起来。
他父亲也会时不时地加入进来,和那个女人一起进行男女双打。
而在他十五岁的时候,那个女人,居然开始勾引他,不从就是一顿毒打
所以他恨那个女人,渐渐的这种恨竟然不但生根了,还发芽了,导致他恨一切的女人。
而因为那个女人平时最喜欢穿黑色的网袜,红色的皮鞋。
苏青将雷动和金铃交给她的笔录看了一遍,果然所有的案子都是贺洲干的,至于单立人加一个苗字,这是他隔壁邻居一孤寡老头子,教他的,那个老头子告诉他说,这个字代表天下间所有的坏女人。
于是他就记住了。
至于麻将,则是因为他的父亲还有那个女人,两个人最喜欢打麻将了,而且还很喜欢将人全都招到自己家里来一起打麻将。
甚至有的时候,他们一个人坐在那里和别人打麻将,然后另一个人就直接当着那些人的面儿,抓着他,狠打一顿。
至于他有没有犯错,这个重要吗
重要的只是,他们想要打他,打他已经成了习惯,成了日常。
而在对于受害者的选择上,因为老城区的那些老小区里,都没有安装煤气管道,所以各家各户用的都是煤气管道。
而贺洲正是靠送煤气赚钱过活的人,而在送煤气的时候,自然就可以进入到人家里,甚至还可以闲聊几句,于是家里平时都住了几个人,他很快就清楚了。
而第一个受害者,因为贺洲给她送煤气已经有了一年多了,所以两个人也能说得上几句话了,所以那天,贺洲是敲门进去的。
当然,也并不是受害者家的煤气用完了,反正认识,敲了门,对方一看是贺洲,而且贺洲还有有事儿,就那么将人放进去了。
至于死者脸上的鬼妆,贺洲说,那是因为他平时非常喜欢看那些国内还有国外的鬼怪小说,也喜欢看那些手绘的鬼怪的图画,平时没事儿的时候,自己也喜欢画一画,但是还是觉得在人脸上画起来,应该会更好看,而事实也的确证明了,这些画果然还是画在人脸上更好看
将贺洲所有的笔录看完,雷动和金铃两个人也都是老人了,自然不会有什么漏洞,更不需要她再重审一遍贺洲。
于是苏青就将这个案子的一切资料还有结案报案整理了一下,拿着就去找老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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