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说了几句悄悄话。
“后天,你跟我一起去县城给你五叔针灸吧,我去县城还有事情。若是你大伯跟着,我有些不方便。”孙盈盈小声说道,看了看正在那边干活的白秀珠,担心那丫头突然转头。
白宜修小声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了,是不是你爸爸在信里让你做些事情?”
孙盈盈点了点头,“是的,让我帮忙打听一家人。”
“好,明天我跟大伯说。”白宜修点头,“正好我骑自行车带你过去。”
听到这话,孙盈盈哭笑不得,“那还不得颠簸散架了?”
“不会,我现在骑自行车的技术很好。”白宜修眨眨眼睛,“正好咱们也说说私房话,哎,咱们已经见面那么长时间,但却中间一直有人阻隔,也不能多说话。”
孙盈盈掩口而笑,“那也是你之前的名声太差了,别人都很担心。”
白宜修无可奈何,“那我也没办法啊,谁让以前的那个白三狗那么无赖,不争气?那样的坏东西,严打的时候,不是枪毙,那也是坐牢的料,所以也难怪其他人都看不上他。不过呢,现在是我白宜修了,我绝对不允许自己像以前那样。”
孙盈盈娇笑,“白三狗?这名字很逗啊!”
“盈盈,好盈盈,你能不能不要说我的外号了?一辈子的黑历史。”白宜修哭笑不得,恨不得打自己的嘴巴,刚才他就不应该乱说。
孙盈盈笑道:“呵呵,放心吧,我会记一辈子的。毕竟你那么完美的人,难得有个黑历史。若是不利用,那才是可惜呢!”
白宜修哭笑不得,“盈盈,你现在很调皮了,也变坏了。”
孙盈盈眨眨眼睛,笑得意味深长,“呵呵,放心吧,我可以变得更加坏,只是你现在还没彻底发现。若是我发现你有其他的心思,我定然不会饶了你。”
听到这话,白宜修一个激灵,“盈盈大人饶命。”
“哼,那要看我心情。”孙盈盈颇为得意地说道,颇有几分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
到了周末大清早,孙盈盈准备好医药箱,白宜修推着自行车在门口等着。
白洪海看着侄子这么积极,忍不住提醒,“你小子可别有什么歪心思,否则我可要打断你的腿!”
白洪海见孙盈盈很激动,也趁机说道:“孙大夫,如果你要寄信,可以交给我。”
得到别人的帮助,白洪海也想尽力回馈孙盈盈。
孙盈盈想了想,“呵呵,过两天就要去县城给白五叔针灸了,我去县城。正好我寄信,顺便给我父亲寄送毛衣毛裤。”
“嗯,那好。”白洪海说道,“到时候,我送你过去。”
“谢谢,白村长。”孙盈盈感谢。
白二奶奶的手很巧,白日里孙盈盈要去干活,她在家里织毛衣,毛裤。
她看到孙盈盈织得慢,就帮助孙盈盈,才不过大半个月的时间,孙盈盈给父亲买的毛线,此时已经变成了毛裤毛衣。
下午干活的时候,孙盈盈找到了白宜修,躲避白秀珠,说了几句悄悄话。
“后天,你跟我一起去县城给你五叔针灸吧,我去县城还有事情。若是你大伯跟着,我有些不方便。”孙盈盈小声说道,看了看正在那边干活的白秀珠,担心那丫头突然转头。
白宜修小声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了,是不是你爸爸在信里让你做些事情?”
孙盈盈点了点头,“是的,让我帮忙打听一家人。”
“好,明天我跟大伯说。”白宜修点头,“正好我骑自行车带你过去。”
听到这话,孙盈盈哭笑不得,“那还不得颠簸散架了?”
“不会,我现在骑自行车的技术很好。”白宜修眨眨眼睛,“正好咱们也说说私房话,哎,咱们已经见面那么长时间,但却中间一直有人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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