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明江不敢置信的望着宝芸,想不到宝芸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就说出这样的话。他气得脸色涨红,努而起身用手指头指着宝芸,却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话来反驳宝芸。
这才是他最生气的,他竟然找不到任何的言语能够来反驳宝芸。
他这时候才不禁想,他真的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吗答案连他自己都不敢面对。
看着俞明江从盛怒到无话可说,宝芸只觉得悲哀,为原主感到悲哀。俞明江竟然都不曾想过自己是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不曾想过这些年原主在乡下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乡下的日子俞明江不曾看见,也无法想象,那也就罢了,可是她回京之后薛佳仪是怎么样针对算计她的,她就不相信俞明江看不见。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俞明江都不曾去反思,真是让人寒心。
“父亲,我也不图你的什么,只求拿回我娘亲的嫁妆,请问父亲,我这样有什么错”宝芸也不再咄咄逼人,虽然俞明江不能算是她的父亲,可她还是痛心,为原主感到痛心。
盛怒之后的俞明江像是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无力的瘫坐下来。倒是一旁的寇暖,指责宝芸道“大小姐,这里虽然是没有妾身说话的地方,但是看到你这样子,妾身还是得说一句话,不管老爷对你怎么样,老爷都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能这样对老爷说话呢”
面对寇暖,宝芸说出的话也就不这么温柔了“寇姨娘,你既然都知道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那就应该遵从这一句话,什么都不要说就对了。”
寇暖眼圈一红,走到了俞明江身边,抽泣道“老爷,你听听大小姐这叫什么话,妾身不过是觉得大小姐对老爷太不尊重,大小姐怎么能这样说妾身呢。”
说完就小声抽泣起来。
宝芸冷哼一声,一步都不让,在俞明江说话之前道“我说的有什么不对么姨娘不过是个妾室,说的好听一点是半个主人,但是所到底也不过是我们俞府上的一个丫头而已。难道寇姨娘忘记了自己的出身吗”
闻言连俞明江都听不下去,冷了脸道“宝芸,你今天来这里就是胡闹的吗为父什么时候说过寇姨娘是我们府上的一个丫头。她的确是妾室,但妾室和婢女下人还是不一样的。”
宝芸不屑的笑笑,道“父亲这话说出去未免让人笑掉大牙,再者说父亲这话也就是说说好听。母亲若是趁着父亲上朝去将寇姨娘发卖了也不是不可以,难不成父亲还会为了一个妾室和母亲翻脸吗这传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
“大小姐,妾身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大小姐吗要被大小姐这样羞辱。老爷,妾身有自知之明,能陪伴老爷的身边就已经是福气了
,不敢再有其他的奢求。今日被大小姐这样羞辱,妾身还不如死了算了。”寇暖说着,朝桌角就撞了过去。
有俞明江在她身边,怎么可能真的让她撞过去。
俞明江将她牢牢的抱在了怀中,一双眼睛充满了愤怒,望着宝芸道“你这个孽女,今天我好好教训教训你,周固,请家法”
宝芸丝毫不害怕,甚至还笑出声来,掩唇道“父亲慎思,再过不长时间就是皇后娘娘的千秋节了,届时我如果带着伤去或者父亲不让我去,那父亲又该如何解释,还是父亲以为自己可以瞒天过海”
俞明江气的几乎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宝芸怎么忽然就变成了这种样子。
如此的咄咄逼人又目中无人。
这好像是从宝芸的脸被薛佳仪下毒之后开始的,他终于是学会了反思,想宝芸会不会是因为之前的事情彻底的对他失望了才会这样。
他马上露出了为难而伤心的神色,道“芸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为父承认是愧对于你,但是我毕竟是你的父亲,并且我也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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