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只听得屋里一声怒喝,还有茶杯摔在地上的声音,候在屋外的奴才全都哆嗦了一下,头垂得低低的,心里庆幸倒霉的不是自己。
这几天以来郡王爷的脾气更加阴晴不定了,几乎日日都发脾气,连往日最信任的大丫鬟都吃了挂落,实在让人胆战心惊啊
“郡王爷,大管家求见。”小厮提着心在外面通报。
“让他滚进来。”里面没有一点好声气。
大管家自然不会滚,对于主子的脾气他早就习惯了,整了整衣裳就进去了。
夏沐离心情正不好呢,斜了大管家一眼,难得的给他几分面子,“什么事”
大管家恭敬道:“回主子,您不是让小人留意韩国公世子夫人的事情吗小人听下头的人说那位的铺子好几天没开门了,而且还购买了大量的物资。小人仔细打听,得知那些伙计带着物资冒着雪去庄子上救灾去了。”
“救灾”不过是些庄仆,有什么好救的夏沐离眼神闪了一下,问:“都买了些什么”
大管家既然敢来回禀,自然都是打听清楚了,“买了粮食,油毡布,药材,棉衣,棉被,还有木炭”
夏沐离略一想就明白了,哼了一声,“瞧不出她倒是个菩萨心肠。”压根就不像,那个矜持倨傲的女人,还打了他一巴掌呢。
那一刻他真想掐断她漂亮的脖子,然而她却又那么令人心痒,先不说那张深宫都难寻的绝色容颜,她的冷淡是真的,不是刻意装出来的,她看他的眼神没有惧怕,哦不,正确的说,她看他的眼神里什么情绪都没有,好吧,还是有的,鄙夷轻蔑反正不是愤怒。
很奇怪,最应该有的愤怒却没有。
他还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女人呢,胆子可真大,她不应该嫁给韩靖越,而应该是他的女人。那个女人骨子里透着和他一样的不安分,和他是同一类的人。
她怎么能嫁给韩靖越呢
夏沐离这几天净琢磨着怎么给韩靖越添堵,奈何大雪封门他出不了府,心气能顺吗
“她庄子上什么情况”夏沐离问。
“小人不知。”管家有心想出城,奈何雪太深。
夏沐离倒也没有怪罪,沉吟了一会,忽然道:“备车,爷亲自去瞧瞧。”看那个女人在作什么妖
大管家早就习惯了他想一出是一出,麻溜的滚去备车了。
城里还好,主要的干道都被清理出来了,出了城就难走了,雪那叫一个厚呀,寻常都没到膝盖,最深的地方都到大腿。
所以出了城没走多远马车就陷雪窟窿里了,折腾了许久才抬出来。望着茫茫的前路,还去个屁
回到府里夏沐离阴沉着脸,十分不甘心。林九音的人冒着雪都能把物资运到庄子上,他为什么就去不了他才不承认自己不如林九音呢。
一赌气,抽了府上一半的侍卫和奴才,不是没有路吗老子自个开路
前头廉郡王府的侍卫奴才们拿着工具铲雪,夏沐离坐在后头的马车里,速度那叫一个慢呀,车里放的炭盆都燃尽了,夏沐离冷得直跺脚。
好不容易铲出了一条通道,天也黑了,黑灯瞎火的,能看个什么
夏沐离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而建安帝得到消息却惊讶极了,弄错了吧看清楚了是廉郡王那臭小子可从来没干过正事,他会带着府里的人去铲雪清道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呀
建安帝是不信
提起那小子吧他是又爱又恨,明明是个聪明人,却净干荒唐事。早些年他按着头让他学着当差,结果呢,一部的人让他得知完了。今天套这个麻袋,明天敲那个闷棍。实在是不成样子,他也只好随他去了。
回禀的信誓旦旦,“回圣上,臣瞧得清清楚楚的,就是廉郡王。”
建安帝惊疑不定,压根就没往他改好了上面想,只觉得他是不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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