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道了偏厅之时,陈睦已经与拓跋红两人动起手来。
拓跋红恨不能立即就找到慕容倩,哪有耐心等在偏厅趁着陈睦去后堂的工夫,便硬往里闯。陈睦府中的家庭、仆人也有不少,可谁也拦不他和渴单,陈睦无奈只好出来阻止,“二位到我府中算是客人,哪有硬闯的道理”
渴单怒道“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却暗地里埋伏下刀斧手,真当我们是好骗的吗”
陈睦没想到这两人如此机警,这个时候无话可说,一声令下,埋伏好的刀斧手一起出击,但是那两人不是等闲之辈,除了陈睦之外,其他人根本就近不了身,如此一来,陈睦只能亲自出马,从随从手中夺了一把宝剑,与那二人战在一处。
之前陈睦投机取巧,先胜了一阵,但二番交手,情况大为不同,拓跋红知道中计,犹如困兽,出手再也不留情面,一把弯刀,好似天上的明月,放着烁烁寒光,一刀比一刀更狠,那渴单也是员猛将,陈睦措手不及,又独力难支,只好节节败退。其余的那些兵丁,在拓跋红的面前更是连一个照面都过不去,顷刻间就已经被砍翻五六个,拓跋红杀得兴起,一边打一边喊道“都说汉军厉害,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好在呼衍洁及时赶到,一声断喝,喊了声“接剑”双手一撒,两把宝剑同时飞出,拓跋红听到背后金风一响便知不妙,赶紧侧身闪躲,只觉得头皮一凉,脑袋上的皮帽子竟被宝剑破开了一个口子,伸手一摸,满是鲜血,他要躲慢一点,哪里还有命在。
正在诧异的当口,呼衍洁已经跳到了身后,竟然后发先至,探手抓住另一把宝剑,身形一转,对着渴单劈肩就是一剑。
渴单没想到此人的速度这么快,想躲开都来不及,只好把半截断刀垫在肩头,呼衍洁的剑并不锋利,但是他的力气却大,只这一下,渴单被震得单膝跪地,一时竟站不起来。
陈睦得了空隙,箭步上前将胜邪宝剑抓在掌内,也不给拓跋红再次出手的机会,左手掐着剑诀,右手一抖,胜邪宝剑好似灵蛇吐信,直取对方眉心。陈睦也是剑术高手,之前兵器并不称手,加上孤掌难鸣,气势上就显得有些捉襟见肘,此时神兵在手,又有呼衍洁助阵,陈睦便在无顾忌,把家传的剑法施展开来,就好似出海的蛟龙,忽刺、忽挑,忽左、忽右,拓跋红就再也不是对手。
而渴单此时也被呼衍洁困住,稍有不慎就要血溅当场,就更别说来帮拓跋红的忙了。
忽听叮叮当当一阵乱响,陈睦抖了个剑花,在拓跋红的面前一阵乱搅,火星四溅之际,拓跋红手中的弯刀已经只剩下刀把了。
拓跋红吓得魂飞天外,这才知道这个陈睦剑术高强,不是个等闲之辈,再这么打下去,恐怕要凶多吉少。他再不敢大意,呼哨一声,向后急退,这一手轻身功夫倒是高明,哨音一落,人已经在数丈之外。与此同时,那渴单拼了命一样硬生生受了呼衍洁两剑,也飞奔到了他的身边。
陈睦刚要追击,拓跋红却把手一扬,两枚丧门钉迎面打来,陈睦把胜邪剑向上一撩,将暗器拨在一旁,就只在电光火石之间,那拓跋红又拿出一根丧门钉,对着渴单的后脑拍了进去。
陈睦和呼衍洁全都是一愣,要知道后脑可是要害所在,那拓跋红突然对自己的同伙下毒手,这是要做什么见拓跋红面目狰狞,二人竟谁也不敢轻易上前,眼看着他一把扯掉自己外面的狐裘,露出里面一身的疙瘩肉来,更为称奇的是,从锁骨向下一直到小腹的位置,居然依次钉着九枚大钉,每一根都有钱眼粗细,寻常人被这样钉,恐怕早就死了,可拓跋红不但没死,还把另一根半尺长的钉子,直接按进檀中穴。檀中也是死穴之一,陈睦眉头一皱,“阁下就算任务失败,也不必自尽啊”
拓跋红和渴单谁也不答话,各自退后一步,右脚在地上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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