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拓跋莹便真的和余智混得熟识,虽说那拓跋莹是个半老徐娘,但毕竟身份高贵,模样也还说得过去,余智号称独角金龙,自然算不上英俊,在大漠二十几年,也过了不少苦日子,所以他也不挑肥拣瘦,便和拓跋莹夜夜。白天部落头领将他奉为上宾,夜里头领的姐姐偷偷陪着他睡觉,多少有些乐不思蜀的感觉。
番邦的风俗开放,拓跋琦明知道姐姐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也不予理会,余智就越发大胆,有时干脆整夜就在拓跋莹的金闺里不出来。时间久了,那拓跋莹便透出口风来,把丘麟盗走天山雪莲的事对余智讲了。
余智虽然风流,却也是当年出使大月氏的勇士之一,没有些心机如何能堪大用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即便想出了一条计策。第二天他直接提刀去见拓跋琦,劈头盖脸地申斥道“你与大巫仙约定好了的,那不老宫一完成就要交出天山雪莲,现在有人带着宝物跑了,你该如何解释是不是你故意使诈,诓骗我们匈奴人”
他故意把自己也说成匈奴人,这样一来那拓跋琦不知真假,也就不敢把他如何。这么一喊,拓跋琦果然中计,只吓得面如土色,哆嗦成一团,叫那些手下全都出去,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此事是我的不是,但是绝非有意使诈,还望壮士明察啊。”
余智又假意把已经知道的消息又详细问了一遍,这才确定他姐姐的话是真的,也不等拓跋琦说完,提着刀冲上前去,故意大声说道“现在宝物没了,别说是你,连累得我们去天山监工的几个兄弟也活不成。当初我哥哥夏侯破向你索要天山雪莲,你说什么也不肯交出来,现在被奸人盗了,那不老宫建与不建,还有什么用这都是你当初推三阻四,才酿成大祸,我岂能饶你”
拓跋琦虽然也懂武艺,却不敢对匈奴人如何,见余智动怒,忙摆手说道“莫急,莫急,我已经派人去追丘麟那个畜生了,迟早给大巫仙一个交代。你就算杀了我,大巫仙也是要降罪于你呀,何不等丘麟回来再处置”
这边吵吵嚷嚷,早惊动了拓跋莹,连鞋也没来得及穿,披头散发地闯入王帐,从身后一把抱住余智,“好歹他也是我家兄长,看在我的面上,你千万要手下留情啊”
余智面有难色,“可是你不知道巫仙的手段,她以九子功控制我们,能叫我们生不如死。你知道吗别看大巫仙七十多岁还是少女身姿,两条红绸随手一扬,能瞬间上了不老峰,一把缠腰软剑更是天下无敌,我虽然受器重,叫我进天山守护雪莲,但这件事她又怎么肯轻饶”
余智早在天山见过巫仙,拓跋琦听他把巫仙的模样也说的一般无二,更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大巫仙想得到天山雪莲也并非一天两天,完全有可能派大漠五鬼等人进山去找,只不过现在被丘麟捷足先登,对方肯定要恼羞成怒的了。
又见亲姐姐抱着余智的腰,等于是把二人的私情已经给挑明了,拓跋琦狠了狠心,说道“壮士,那丘麟不是东西,他对不起我姐姐,只要你不把这件事说出去,你们二人又恩爱,我就将姐姐许配给你又能如何这里毕竟是我拓跋琦的地盘,你杀了我,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拓跋琦软硬兼施,自以为已经明白了所有的事,又怎么能想到这一切早在余智的预料之中。余智五官扭曲,咬着钢牙,好似下了极大的决心,“哎也罢现在大家都在一条船上,大巫仙追究起来,谁也脱不了干系。不过在下有一言相告”
拓跋琦一听,事情似有转机,忙道“壮士不,姐夫请讲当面。”
余智心中暗骂这个拓跋琦简直是他娘的匈奴的一条狗,我还没说答应娶了拓跋莹,他倒先叫起姐夫来。这样的荡妇,嘴大舌长,什么事都往外说,又岂能做老婆
不过此时戏已经演得差不多了,拓跋琦若是横下一条心,跟他翻脸,余智也不好收场,既然有了台阶,自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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