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自己心目中的玉人,有可能和一个新来的有一腿,冷歌自然大为不爽。
不可能的,我和练霓裳青梅竹马,一起成长,这份感情,又怎是一个她刚认识的小白脸比得上的。
虽然这么安慰着自己,但冷歌依然心中烦躁至极。
刚开始听到陈信和练霓裳的绯闻之时,他还不以为意。
练霓裳的性格他很了解,这位大美女的靠山可是九大先知,所以从不需对别人假以辞色,只道陈信是她接引到天之彼岸,所以只是履行职责,才会和之多些接触而已。
但是,人言可畏,当每个人都认为练霓裳和那新人有路子之时,冷歌就不淡定了。
至少,练霓裳和陈信在杜康酒馆中喝了一晚的事绝非谣言,当时酒馆中很多客人,他们都是亲眼看到的。
而冷歌知道,练霓裳不喜杯中之物,他数次想请玉人喝上一杯,都被她拒绝了。
拒绝了青梅竹马的自己,却和那个新人把酒言欢整晚,如果练霓裳对其无意的话,又怎么会这么做
想到这里,冷歌愈发愤怒,手上不自觉地用力握紧。
“啪”
那只茶杯,在他掌中化为碎片。
这时,一个声音传到了他的耳中“冷兄因何这么生气啊”
人随声至,却是风裔。
他自然清楚冷歌的心思,却是存心刺激。
冷歌指着对面的位子,吐出一个字“坐”
风裔也不客气,坐下之后,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上了口“冷兄有什么事,请直说吧。”
是冷歌把他约出来的,其目的风裔基本也猜到了个大概,但风裔明知故问。
冷歌沉声问道“风裔,我问你一点事,是你和练霓裳去接引那个新人的吧,他是什么来头”
果然,他嫉妒了,呵呵。
那正好,让我火上再加把油。
那天在杜康酒馆识得陈信厉害之后,风裔倒也不敢再招惹陈信,但他是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之人,屡次在陈信手上吃瘪,哪能甘心善罢甘休。
现在有一个借他人之手报仇的机会,风裔自然不会错过的。
于是,他干咳一声道“你说的是那新人啊,据我所知,也没什么来头,就是刚刚来到灵域,应该还不到一年,不过在荒古域勉强混出了点名堂。”
冷歌不屑道“荒古域那样的下等域位,算得了什么”
“冷兄,你说得对,”风裔附和道“荒古域遍地弱者,是个万物境的人都能出头,哪能和太初域比。不过,你知道的,地球来的新人,通常都在荒古域降临,天之彼岸一直留意着这个下等域位,发现陈信之后,便派我和练霓裳去接引过来。”
冷歌追问道“还有呢”
“这新人可臭屁了,非但藐视天之彼岸,拒绝了邀请,还很会装,总是装得一副牛批哄哄的样子。不过,练霓裳却是被他忽悠到了,还以为他是什么不世出的鬼才,加上这小子油嘴滑舌,很会说甜言蜜语,又不时献殷勤,这一路上可是哄得练霓裳很是开心。”
风裔一边说,一边注意着冷歌,发现他的脸越来越是阴沉,连忙道“哎哟,对不起,冷兄,你看我这嘴巴,不应该胡说的。”
话虽如此,心中却是暗笑。
冷歌握紧了拳头“说下去”
风裔继续道“依我看哪,练霓裳真的是被他蒙骗了,此人夸夸其谈,不学无术,怎及冷兄大才,和练霓裳才更为般配不过,现在练霓裳是谁的话都不听,铁了心青睐那新人,这样下去,怕是迟早要出事哪哦,对了,我听说他们如今正在玉杏林之中,风兄,你懂的,很多情侣都喜欢去那里。”
冷歌听到这里,再也沉不住气了,猛然长身而起,结账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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