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葵决定听从自己的心,因为就算司空玄武对自己惩罚责骂,但司徒绥和司徒无华对自己很好,她要想办法把这些人救出来。
“从沃国出来你是说一个公子带着一群婢女吗”落葵故意装作不在意的问。
“好像是,还有个走路一瘸一拐的男人。”乞丐把听来的信息跟落葵互换。
毫无疑问这人是书童,落葵基本上有个可行的点子,就等着鱼儿上钩。
“那可不得了,是个钱袋子,咱们要绑了指不定能赚多少呐”落葵啧啧称赞。
“你知道是什么来路”乞丐好奇地问。
“你以为我这一路是吃白饭的沃国君追拿的人,纶老爷藏起来,为什么”
“为什么”
“敲一笔啊”落葵故弄玄虚的说“这人用五车财物换了一个司徒夫人。”
“传闻是真的啊”
“我从沃国都城来,还能有假。”
“不是说四车财物吗你怎么越说越多了。”
“那是他们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乞丐啊什么好眼力劲啊”
“可不是吗”
“我亲眼所见,他们先把一车财物运到曲大夫家,又把四车财物运到沃国府。”
“他哪来那么多财物”
“司空府的公子哥儿,最不缺的就是财物。”
“真是司空公子啊”
“还能骗你不成。”
突然一个小屁孩跑过对落葵说“乞丐头儿找你。”
落葵心想鱼儿上钩了,今夜应该能得手。
“你说的都是真的”身强力壮的乞丐头儿问落葵。
“那还能有假”落葵拍着胸口保证。
“呆子今天出门没”乞丐头儿问一个满身伤痕的小乞丐。
小乞丐转着小眼睛,贼溜溜地说“沽了两葫芦的酒。”
乞丐头儿笑着说“好今天咱们就来个大闹学堂。”
一群乞丐跟着头儿沿街大喊“呆子,呆子吃酒,吃酒”
“呆子,呆子沽酒,沽酒”
“呆子,呆子酒疯,酒疯”
很快就有巡逻的士兵追赶他们,一群乞丐一窝蜂散开,转眼没有踪迹。
纶老爷在学府检查课业,听到外面的歌谣,气得把他儿子像拎小鸡一样,提着从中院一直提到前院正厅,当着一群小书童的面让人把他儿子的上衣剥下来。
喝得醉醺醺的纶少爷哪里晓得自己的上衣已经被脱掉,还以为有宽大的袖子做掩护,手里各拿着一葫芦的美酒。
“不成器的东西,给我打”纶老爷撸起袖子就要揍纶少爷。
“老爷,老爷”一群书童围着纶老爷阻止他打纶少爷。
“云雷屯,君子以经纶。”纶老爷痛斥纶少爷说“沃国险象环生,你不思把你的满腹经纶发挥起来,天天喝酒卖疯,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儿子”
纶少爷像个木桩子一样立在正厅,呆呆的不言不语,任凭纶老爷责骂处罚。
纶老爷越看纶少爷越觉得他在反抗自己,气得扑倒纶少爷拿拳头捶他的后背,边捶打边说“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听话。”
中院的学子和前院的书童杂在一起,纷纷拉扯俩人,真真乱作一团。
后院早已落锁,老人们对前院的喧闹早已司空见惯,漫不经心地论书作诗,个个都精神饱满,司空玄武被困在老人堆里,身心煎熬疲惫不堪。
司空玄武听到院里蛙鸣觉得奇怪,便起身出来净手,刚走到院子里就被人一棍子敲晕,毫无任何反抗之力。
司空玄武迷迷糊糊醒来时摸到后脑勺鼓起一个大包,疼得他龇牙咧嘴的,眯着眼看到司徒无华、书童、落池等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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