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座座雕像和地面的符号之前,亚戈微微皱起了眉头。
线索不够,他还得不出逻辑链条比较稳固的假设。
他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这张面具,这张背后也刻着“三调律:歌者”的面具,大概是对应这个类卡巴拉树结构中路径“恋人”的位置。
其他的,无论是面具可能对应着“舞蹈家”途径,还是面具与“太阳”途径的具体关系,都是不确定的。
之前那个由阴影,由时间力量聚合拼凑出的“时代”,那个奇怪的镜世界的破碎,具体和面具有什么关系,他并不知晓。
而且,他还在想一件事.....
这里,是“死海”吗?
他的目光扫向钟楼。
被黑暗簇拥的废墟圣殿之上,钟楼安静地矗立着。
和之前去往的那几个与废墟圣殿一样的地方不同,来到这里的时候,他再一次感觉到了“压制”。
这是让他判断这里就是自己还在物质界时经常来到的“废墟圣殿”。
但是,有个问题在于......
他感觉到的“压制”感,虽然有,但是似乎要更强一点....
为什么呢?
因为雕像?因为符号的原因?
思索着,亚戈转动视线,扫过整个废墟圣殿,寻找可能存在的原因。
而随后,他的视线,定格在钟楼之上。
肉眼可见的,钟楼的一角,出现了偌大的一道裂纹,几乎横亘整座钟楼。
说“横亘”或许不太准确,并非是蔓延整座塔身,只是在某个高度上横向延伸而已。
但这也并不是什么小事。
因为这种延伸的结果,就是上下断裂。
并且......
亚戈脱下了长袍。
在脱下长袍的那一刻,他能够感觉到,他的身体,立刻产生了某种变化。
没错,是生命形态上的转变。
自己的确是在发生姿态上的转变,但是,这股转变本身又存在着一定的阻滞感。
自己那“适应性改变”的转变能力,也受到了阻滞。
他的转变得很缓慢,无法像之前那般,迅速转化为其他的生命形态。
就像......
互相对立?
他也无法确定这种问题的来源,或许......
他的视线再次转向了符号所在的地面和那些雕像。
“死神”“命运之轮”“节制”“黄昏”“星星”五个雕像或者符号的共同端点——
在卡巴拉树结构上称为质点7的位置。
这五个途径,都有接近“静止”、“扼制”的这类特点。
而另一边.....
“适应”。
他之前所总结的,对应“质点2”,也就是对应“愚者”、“皇后”、“皇帝”、“教皇”这几个位置的符号的共同点,而且也能够联系到疑似对应途径上的共同点。
“适应”,又或者也可以表达为“变化”?
扼制与变化。
变化与停滞。
这两个的性质就算不能算是截然相反,但也有不小冲突的。
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
想到这里的时候,他又不由得想到了“戏命师之牌”。
在他生命形态转变之前,他能够感觉到,自己作为“认知生命”,作为血肉生命之时,戏命师之牌的流畅使用。
而且......
仔细一想,他对于自己何时变成“认知生命”的判断,以另一种解释反而更加准确——
不是在某个时刻立刻转变成功,而是“缓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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