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弟,你是不是糊涂了……”
“我没糊涂,活了这么些年,我从未如现在这般清醒过。你让我服下毒药,还说我死了,我的姬妾你会帮我照顾,你不仅要害死我,还暗中收买了锦衣卫缇骑,给楚氏罗织罪名,你软禁了恭亲王府的女眷,甚至还软禁了父王!”
“二弟!”淮安王世子脸色苍白的大吼。
萧运畅冷声道:“你勾结锦衣卫缇骑,让他们去行刺杀之事,刺杀失败就说楚氏拒捕,你当谁都不知道?”
锦衣卫指挥使赵潜在一旁听的脸色煞白,见景鸿帝面露不善,忙跪下道:“皇上息怒,臣对此事竟不知情,还请皇上明察。”
见赵潜第一时间就将自己摘了出去,淮安王世子心都凉了:“皇上明察,臣并未做这些事。”
景鸿帝面沉似水,手指一下下点着圈椅的扶手。
熟悉景鸿帝之人都知道,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过了半晌,景鸿帝看向楚君澜,沉声问:“你会配置假死药?服用后死去,又能在一段时间后让人活过来?”
楚君澜行礼道:“回皇上,其实那药没有那么神奇,只是会使人体各个器官进入休眠,能使心跳降到最低,体温低于正常的温度,触手觉得冰凉才会觉得人是死了。其实若多摸一会脉搏,便会发现其实人是活着的,而且这药的材料难得,我只成功配置出这么一颗,还给二公子用上了。”
帝王防备心最重,若不解释清楚,只怕以后遇上事了皇帝会往她这里怀疑。
景鸿帝了然颔首,喃喃道:“戚神医的本事,朕还是相信的。”俨然已将楚君澜当做了戚神医的传人。
淮安王世子见皇帝竟与楚君澜谈论起来,心就越发的凉了,俨然有一种大势已去之感。
淮安王世子还想做最后的挣扎:“皇上,臣一家对皇上忠心耿耿,臣自小就在京城长大,臣是个什么人,皇上再了解不过,楚氏与萧运畅定然是合起伙,想要拉臣下水。臣是无辜的!”
萧运畅道:“皇上在此处,你还想欺君?你亲自将毒药送到我手里,逼迫我自尽。若不是楚氏提前预判了先机,给了我假死药,我只怕现在是真死了。”
“你红口白牙,有什么证据!”
“许多事只要多一些时间,皇上一查便知,何况你软禁恭亲王府家眷,还软禁了父王,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你狡辩也没用,只要皇上命人搜查淮安王府,便可知我有没有说谎。”萧运畅给景鸿帝叩头。
景鸿帝沉吟道:“萧运嘉,你怎么说?”
淮安王世子迅速抬眸,对上景鸿帝那毫无温度的双眼。
“臣,臣……”
景鸿帝叹息着摇了摇头:“萧运嘉,你在京城长大,朕当你是自家子侄,还想着为你淮安王府伸冤,可你却是如何对朕的?”
淮安王世子汗如雨下,眼珠骨碌碌转着分析眼下的情况。
如何脱罪?
他左思右想,竟找不到一个万全的办法!与其等着被皇上定罪,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方可保全性命……
思及此处,淮安王世子背在身后的手冲着心腹打了个手势。
那心腹侍卫本就一直在观察淮安王世子的反应,见他如此,当即垂下眉目,悄然隐没入人群。
而此时在场众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景鸿帝、萧运畅与淮安王世子身上。
楚君澜已有些累了,今日的打斗太过消耗体力,她明显差感受自己的体力不如从前,只想着速战速决解决眼前之事,她就能安心休息了。
楚君澜行礼道:“皇上,还请您下旨搜查王府,还臣妇一个公道。另外臣妇还怀疑,丢失的一百八十万两白银也与淮安王府有关,臣妇的公公只怕是要被淮安王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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