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下床”
顾嘉羞得都想哭了,哀怨地看他“你到底要如何”
齐二脸上也臊,不过还是硬着头皮道“自然是和娘子一起研读。”
顾嘉不敢相信地瞥了他一眼,看他也是耳根通红,她咬唇“谁要和你一起研读那个,我都读过了的,你是状元郎,难道还要我教”
齐二正儿八经地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娘子身为女儿家,当通晓幽处如何入,蕊花如何探,更该知道这女子紧要之处在何处,我一个人在这里空空琢磨,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若是做得不好,反而徒徒让娘子受罪而已。”
你
这说得好像在理,顾嘉竟无言以对。
齐二又凑近了道“嘉嘉,你身上可还疼”
顾嘉其实倒不疼了,歇了一晚上了,好多了,只是
齐二看她这样子,便明白了的,一抬手,竟然从袖中掏出一物来“娘子请看这个。”
顾嘉瞧过去,只见那是一个白玉瓷瓶,模样像个葫芦,精致小巧玲珑剔透的。
她不免纳闷“这是什么”
齐二“昨日经嘉嘉教训了,我才知道女子身子和我们男子不同,比我们娇弱不知道多少,便是我轻轻一碰,都不免淤青的,我便向人讨要了这个,这个叫白玉芙蓉护肌膏,涂抹上这个,嘉嘉便不会轻易觉得疼了。”
顾嘉更加奇怪了“这个从哪里来的怎么会有这等神奇之物”
抹上就不疼,那不成神药了吗
齐二道“我是自三皇子那里讨要来的,至于是否奏效,还是要看今晚的。”
顾嘉“”
看这情势,齐二的心中洪水猛兽来袭,且是有备而来,顾嘉是阻挡都不能阻挡的。
况且,她也觉得没必要阻挡好像让他折腾折腾,也挺舒坦的
于是当晚,两个人再战乾坤。
只是才没多久,顾嘉便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身上燥燥的,酥麻难忍,倒仿佛有些不能忍耐,需要用很硬的物事来帮着解解,甚至当齐二贴过来时,她竟然不由得主动拱起来靠过去。
齐二见此,大喜,只以为果然是不疼了,当下愈战愈勇。
顾嘉迎合,嘤嘤而啼,揽住男人壮实的腰不舍得撒开。
末了,齐二揽着湿润瘫软犹如面条一般的嘉嘉,哑声问道“这白玉芙蓉护肌膏如何,可觉得疼了”
顾嘉浑身乏力,满身靥足之感,慵懒得脚趾头都蜷缩着,在他怀里轻轻蹭了好久,才娇声埋怨道“这是什么护肌膏啊,分明是骗人的”
那个三皇子给的,莫不是专给那不听话的妃子用的什么腌臜东西,疼自是不疼了,可是却引得她好生渴盼,倒是像个没廉耻的一般攀着齐二求那床笫之事。
齐二听得,疑惑“怎么,竟还是疼”
可他分明记得,他的嘉嘉哼哼唧唧的好生享受,并不曾听她喊疼的。
顾嘉心里又羞又愤又觉无奈,最后拿手掐了他的腰“我不管,反正以后不许你再向三皇子要什么来历不明的玩意儿”
齐二
从此后,顾嘉再不许提这白玉芙蓉护肌膏,倒是让齐二心中好生疑惑。
这到底是疼呢,还是不疼呢
第二日,小夫妻二人早早起来,顾嘉梳妆,齐二是已经打完拳沐浴过后,沐浴过后,他的长随陈江已经在书房准备好了笔墨纸砚。
按照他家少爷的习惯,雷打不动的习惯,应该是去读书练字了吧。
之前几天他看着没练拳,以为这是洞房头两天,就也没准备笔墨纸砚,如今看他已经开始练拳了,就早早地让他妹子陈小溪准备了笔墨纸砚“等下少爷肯定过来。”
他很有把握地说。
陈小溪研磨着那墨,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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