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在高胜离开后,朱由检的房中又来了一人,朱由检一看,顿时乐了,“呦,你这自己都要人抬着走的,居然来我这里探望我来了?”
那来人不是别人,却是前几日受了伤的张之极,张之极与朱由检回府时一般无二,也是被人用步撵抬着来的。
“我的不过是些皮外伤,不碍事的,都在床上睡了好几日了,心里憋得慌才让人抬我过来转转,听闻五哥也负了重伤,到这里看你这副样子,我心里顿时好受了许多。”
朱由检看看坐在步撵上的张之极,再看看身旁的骆养性,真是交友不慎啊,他道:“我若是死了,你们岂不是要敲锣打鼓、弹冠相庆?”
张之极道:“同病相怜才能感同身受,你若死了,我就算拼了命也要宰了方从哲那老匹夫。听闻五哥让人用火药把方府堵了?此举当真是大快人心。”
朱由检叹了口气道:“唉,别说了,提起此事我就郁闷,本来堵的好好的,就因为这事今日被父王叫去骂了一通,刚才让高胜去传话,让人把看守撤了。”
张之极不忿道:“哼,倒是便宜了那老东西。”
就在几人就在两位伤残人士探讨共同话题的时候,门房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封信,门房上前将信递给朱由检道:“公子,苏州来的急件。”
朱由检接过信件,不用看也知道定是富翁钱财来信汇报苏州的近况了,他拆开信件看了看,信中钱财所言之事看似紧急,朱由检却毫无所觉,看完后朱由检便将信件放置一旁。
门房见朱由检看完信并没有说什么话,便提醒道:“公子,那送信的来人在门口等着消息呢。”
“哦?竟不是通过驿站而是派人亲自递来的吗?”,朱由检疑惑的自言自语道,然后他对着站在一旁的锦绣道:“秀儿,你去研墨,替本公子回一封。”
锦绣点了点头,去取了笔墨纸砚来,待锦绣研好了墨后,朱由检道:“苏州商事与尔无挂,尔只需按计划进行,些许作奸犯科之人,勿须过问,须知明哲保身为首要,近日京中局势复杂,待诸事平定,吾即亲自南下,稍安勿躁!”
待按照朱由检所述写完,锦绣将信件折了几折,取了个信封用火漆封口,然后将信件递给了门房。
那门房拿了信件便离开了。
张之极在朱由检口述之时并未说话,直到那门房拿了信件离开之后方才开口问道:“五哥,听你的话可是不日就要去苏州?”
“你看我这个样子哪经得起长途折腾?至少也要等到痊愈之后才行。”
骆养性正愁连日来除了训练就是训练,烦闷的不行,一听这朱由检和张之极二人的话,连忙道:“听五哥的意思是苏州有什么急事?我看五哥的伤势痊愈也就几日的事情,等我再去太医院
给五哥讨些更好的疗伤药,好助五哥早日痊愈,既然事态紧急,那当然是耽搁不得,我也回去收拾一下,当早些出发才是。”
朱由检看着骆养性问道:“你去苏州做什么?我和曾说要与你同去了?”
“我这不是怕五哥一个人路上闷的慌吗?有我陪着也好与五哥解解闷,还能护卫五哥一程不是?”
张之极在一旁道:“老骆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五哥路上有我陪着,怎么会闷得慌?而去你的身手也比不上我,有我护卫更牢靠一些。”
一听张之极与他争抢,骆养性急道:“就你这死伤号?自己都动弹不得还护卫别人?”
张之极不屑的道:“我现在虽然有伤在身,但等五哥伤好了的时候我定然也早已痊愈了,如何护卫不得,你若不服,待我伤势好了之后我们可以较量较量。”
朱由检见两人争得面红耳赤,连忙打断道:“谁说要带你们同去了?你们的身手连我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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