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与他相遇后,我终于知道,所谓的爱并非停留在文字层面的虚幻之物,更非在个性压力下所形成的苍白剪影,爱是经由他唇舌的每一次吐息,是他手指间翻阅的微薄书页,是我对你跨越大半个教室看似不经意的凝视]
[我听见了,爱之钟声在我耳边响起的悲歌]
#文学赏一番位,改编自真实事件,以爱之名火热发售中#
#个性时代的又一次文学高潮,浅谈以爱之名#
#销量超过200万本,世纪末的大爆发#
#连斩三奖项#
#女教师与男生徒的畸恋#
某一个时间点后,有关以爱之名的信息忽然呈现井喷式爆发,虽然热度超不过顶级英雄的流量,但在这个英雄社会,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文学作品能够做到如此地步了,即便是在雄英这英雄苗圃工作的相泽消太,也不得不被动了解关于此作品的知识。
无课程安排的空闲时段,相泽消太坐在办公室里,沉默得听同事闲聊。
“说起来那本书最近不是超有名的吗”
“什么欧鲁迈特新杂志”
“不是啦不是,得了好多奖的那个,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想起来了,以爱之名”
“啊,那本书。”午夜插话了,“不是说是现实案件改编的吗我记得当时负责这案件的是橡皮头”
教师的视线如同利箭,刷刷刷全部锁定在相泽消太头顶,当事人却仿佛没感觉到炽热的视线,还在用一指禅敲击键盘,奇妙的是他一指禅的打字速度竟然比五根手指合力更快。
普雷森特麦克坐在他右边,说话时候声卷气浪,相泽消太的脑袋宛若被龙卷风欺负得七零八落的树,只有脑袋坚、挺依旧,长发被吹得往一方向飞。
“莫非说橡皮头你认识书的作者吗大声回答yes or no”
相泽消太充耳不闻。
午夜凑上去说“是什么样的人啊橡皮头。”有无良媒体披露作者是成功逃脱的最后一名事件受害人,但这已经是信息披露得最多的状态,作者的姓名年龄长相外界人一无所知。
文学界倒是有“难得的鬼才”“年轻的怪物”诸如此类的称呼,也不过是让人知道他年岁不大罢了。
是什么样的人,这问题让相泽消太的手指停顿一秒,恰巧水泥司进门,递给他包裹严实的快递“有你的包裹,橡皮头。”他说,“好难得啊,竟然送到雄英。”
相泽消太不,我并没有寄包裹。
他正想着送来的是什么,把包装拆开,发现盛放在其中的是一本书。
以爱之名
[嘛虽然知道橡皮头先生一定会买我的书,还是送上初版本聊表心意好了,想想你看此书时会有的表情,我就觉得超棒的]书封中夹着一张小纸条。
[我会有什么表情]相泽消太想到了太宰治那种稚气未脱的脸。
他自然不可能知道自己看书时的神态,相泽消太很关注以爱之名,甚至它何时得了第一个大赏都了然于心,发售之前更是通过某种渠道拿到书,并且通宵达旦地阅读。
想要知道那时的神色,得在阅读的同时在脸边上立一面镜子,这是只有变态才会做的事情吧
“哎哎哎,竟然有人给橡皮头寄书了,还有字条。”
相泽消太坦荡的姿态让关注他的人都看见了纸条。
“笔迹娟秀,难道是一位小姐写的”
“想不到啊,连橡皮头都迎来春天了。”
相泽消太舌头咂巴一声,把纸条收起来。
白纸条上的字迹确不似出自男子之手,瘦长而又缱绻,像是风中摇曳的花朵,让人不由思索,是谁教他写的字,总不会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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