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说,“因为人只有活着,只有活得长久,才能改变一些事,才能被人记住,如果死了,就什么都做不到了。”他讲,“如果有什么愿望,还需要自己活着亲手完成啊。”
“”,修治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想afo话中的意思,他又缓缓说,“人的生命都是有限的,所以总有人把自己未尽的梦想与事业交付给后者,阿宏告诉我那叫薪火相传。”
“薪火相传,这个词真让我恶心。”afo用和煦的语气说,“修治君你应该能明白的吧,这世界上的大多数人都不如自己,那怎么能要求他们做的事情比你更好。”他说,“像你、像吊这样有天赋的孩子很少。”
“如果想要做成什么事,还是自己去完成吧。”afo说,“死亡不会成就你,死亡不会让任何人记住你,死亡不会带来除失落意外的情绪。”
“这是我唯一能告诉你的事。”
死柄木花了很长时间想津岛修治,想如何让英雄排斥他,如何让平民憎恶他,如何让他社会性死亡,等见到他的时候要怎样嘲笑他,要说什么话
但是,等真视线相接,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黑雾完成了最重要的任务,站定后才松口气,就看见死柄木难得乖顺的样子,他大跌眼镜,又有点恨铁不成钢[你说说你,怎么事到临头什么都不讲了,你还是我认识的死柄木吗]
太宰治见怪不怪,他就猜到死柄木会这样,便扭头对黑雾说“你们的窝就在上面吗”他说,“我上去坐坐,然后帮我弄双干净的鞋子,我的鞋码是255。”
[嘿]黑雾在心里抗议,[也太不给人面子了吧]
他忽然觉得自己不是个扰乱社会的穷凶极恶的反派,而成了真正的酒保,被人指使着的佣人。
黑雾回头看了一眼死柄木,发现他还是一言不发,沉默地跟着太宰,纵容他去任何地方,于是黑雾明白了,现在的死柄木一点儿都不值得依靠,你不能指望他说任何话。
“好吧。”他泄气了,随即又在半空中撕扯一条裂缝,去给太宰治寻找他要的东西。
死柄木的老窝并不很大,楼层也不高,他下来时急急忙忙的,同时也并没有关门锁门的习惯,木头门虚虚掩着,一推就打开了,渡我被身子从天而降,她一跃而起,像只树袋熊似的,吊在太宰治的身上,把他当作可以攀附的树干。
“好久不见,治君”她的语气实在是太活泼,也太亲昵,两人之间不曾相见的时间一下子从指缝里溜走了。
“好久不见。”太宰治没有伸手拖住渡我被身子,那不是个好选择,他笑眯眯地说,“你看上去精神不错。”比在学校压抑着的时间好多了。
“但你看上去还是老样子。”渡我被身子说,“没有变好,也没有变坏。”她发出了热烈的邀请,“反正学校已经回不去了,就在我们这里呆下来怎么样偷偷告诉你,吊君买了好多电动游戏,就等着你来时一起玩。”
“喂”死柄木跟在太宰治身后上来,他慢了一步,没能阻止渡我被身子说话,她说的实话踩中了死柄木的尾巴,他就像是一只炸毛的猫。
“哎”太宰治却不置可否,“该怎么做。”
“不管在哪,终归都比回去好多了。”渡我被身子笑着说出了诛心的话,“反正也没有什么好回去的对吧。”她说,“他们现在不喜欢你,就跟当时不喜欢我一样,不对,你的话应该更受人厌恶一点。”
“来我们这里吧。”她说,“起码你能想哭的时候哭,想笑的时候笑,不想笑的时候也没有人逼迫你,讨厌就是讨厌,喜欢就是喜欢。”她说,“我们这里的人,都挺真诚。”
[敌人比善良的市民真诚,多么讽刺的世界啊。]
“事实上。”太宰说话了,“真诚的人本来就跟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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