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还有多少水,二话没说,夺过去以后扭臀快步走开了。
“嗳嗳嗳,王娟,你嘴角有块苹果渣。”
杨毅招手笑着。望着王娟罕见的扭臀姿态,他也知道,她是兴奋的,开心的,如春天的燕子一样。
放置电水炉的地方有一块壁镜,当王娟照镜子看到嘴边那块苹果渣,羞得她脸都红了,就感觉她在杨毅面前出来一个好大的丑。
王娟满目怨怼的抹掉那个渣渣,又对着镜子挑剔了好一阵子,直到感觉脸蛋越来越红润,越来越好看,她才拧开杨毅的水杯,可打开一看,真也尴尬了,水杯原来是满的。
王娟心情好了一路,回到公司以后,把对账单交到财务科长室,科长看后点头,又拿到了方家岩的办公室。
白纸黑字,双手都签字盖章的,方家岩根本挑不出什么毛病,再加上王娟是他的表弟媳妇,也就更不用多说什么了。
没有查出问题,方家岩没对王娟表示任何怀疑,却有一人深表不满,他就是王娟的丈夫孙根富。
究竟杨毅哪来那么多的钱买房子,在孙根富第一时间从王娟嘴里得知杨毅的账目没有问题之后,他也怀疑杨毅像朱芳说的那样,当了什么鸭子。
可后来又一想,不对呀,要说当鸭子,杨毅那小子也欠火候啊,想当初,那小子在华泰小区租房子住,我带着潘小兰借他那张床一用,你瞧他躲在卫生间偷听时急的那个熊样,羡慕老子功夫无敌好,特么就差拿头撞墙了哼,那小子也只是个绣花枕头,凭啥当鸭子的是他,而不是我孙根富呢,不可能
孙根富否掉朱芳制造的谣言,没大一会儿,忽然,一个不好的猜疑在他心灵天空盘旋而上,那就是,王娟可能被杨毅征服了。
对,从那次王娟跟他通话时强硬的语气判定,杨毅一定把王娟上了。
想到这个可怕的结果,孙根富拍案而起,特么杨毅
胡雪玲胸前抱着一个大本子,踩着高跟鞋正推门进来,看见孙根富僵尸一样的站起来,吓得她的两腿猛然夹紧,随之双手抱肩的一阵哆嗦。
“哎妈呀,你怎么啦孙主任,这幸亏外边太阳火烘烘的,要不然,真能吓死人。”
就差没有明说孙根富像个僵尸,胡雪玲走过来放下大本子。
大本子里边有这个月的车间工人工资表,该扣谁钱,又该奖励谁,哪些人多报几个加班,哪些人的工资是虚领的,工资表上条条杠杠非常清楚。
“到底怎么啦”
胡雪玲歪着修长白皙的脖子,又问。
孙根富大力水手般的搅动空气,“没事,没事。”
那天在潘小兰理发店,胡雪玲当着他的面跟杨毅开过玩笑,说杨毅可别利用出差之机把王娟虐了,这要是王娟真被虐,人家胡雪玲还不把他笑死
孙根富没好意思说因何发怒,却是看见胡雪玲牛仔裤鼓蓬蓬的地方,他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个季节,五六月正是交替,胡雪玲穿的不多不少,刚好呈现凹凸有致。胡雪玲余光里闪现孙根富微眯的小眼珠,羞羞的忙将身子往一边扭了扭,只给他看了一个侧面。
她也知道,这个月她给自己报了好几百块钱的加班费,甭管是不是孙根富主要鼓励她这样做的,受人恩惠,不回馈人家一点甜头却也不好。
孙根富的目光开始挪到工资表上,随之慢慢坐了下来,拧开茶杯盖子,往杯子里吹了一大口粗气。
可能嫌有些烫,他并没有喝茶,而是拿舌头在杯口试探着轻轻点了几下,然后,又朝胡雪玲那里瞅。
这种暗示,发生在孙根富和胡雪玲之间已经好几年了,胡雪玲也已变成一种习惯,不过,看孙根富过于直接的贪婪,很明显这次有些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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