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什么时候回都行,热闹不看可就没了。
周倩皱起了眉,这是她办的宴会,若真被人冲撞了顾锦璃,她也是要担责任的。
这般想着,周倩便走上前几步,冷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冲撞灵毓县主?”
周倩锦衣华服,气质华贵,一看便出身名门,女子眼中划过哀愁,红着眼眶轻轻摇头,“我没想冲撞灵毓县主。”
她连灵毓县主是谁都不认得,又怎么会冲撞。
“那你为何如此莽撞,若是冲撞贵人你可担当得起!”
顾锦璃微微蹙眉。
虽说周倩做为东家有看护客人安危之责,可以王妃之尊与一个普通女子问话,有些不合规矩。
顾锦璃觉得怪异,谁知那女子朝她们几人的方向望了一眼,竟突然双膝跪地,俯身叩头。
她这番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众人先是一惊,而后八卦之心油然而生,脑中已然理出了一条清晰的脉络。
灵毓县主有孕在身,不方便侍寝,温凉公子一时难耐便在外惹了风流债。
可这女子心比天高,不甘只作外室,便特跑来求顾锦璃给她一个名分。
虽说这女子只算中等之姿,但男人的审美有时本就怪,或许就是突然好上了这一口寡淡味道了呢?
她们已在心里敲定了剧本,谁成想她们竟是连主角都想错了。
“沈小姐,求您高抬贵手,救救奴家吧!”
众人怔住了,就连沈妩这个当事人也是一脸的不解。
这里还有其他人也姓沈吗?
沈妩左右看看,见那女子始终盯着自己,这才敢确信她就是女子口中的那个“沈小姐。”
“你认识我?你是何人?”
见沈妩根本不认识这个女子,众人只觉这场戏好像出其不意。
女子缓缓抬头,含泪望向了沈妩。
沈妩今日穿着一件月白色墨团云纹玉锦木兰裙,头挽如意髻,鸦羽般的乌发中簪着一支荆枝步摇,发髻以兰花金钏固定,清贵雅致,貌美如花。
女子眸中刻着深深的艳羡嫉妒,在泪珠的映衬下,变成了委屈的控诉。
“沈小姐,奴家清萦,是钱二公子的贴身婢女。”
沈妩皱了皱眉,钱二公子她自然知晓,正是母亲之前为她相看的人,只他们八字不合,事情早已作罢,钱二公子的婢女找他何干?
“我并不认识你,你找我所为何事?”沈妩坦朗开口。
清萦眼中划过幽怨,垂首哽咽道:“奴家不过一个婢女,自然不值为小姐所见。
奴家自知身份低微,更不敢污了沈小姐的眼,只奴家今日前来实在走投无论,恳请沈小姐饶过奴家性命。”
沈妩闻后失笑,觉得这个清萦实在莫名妙,“你这话说的我倒是越发听不懂了。
你是钱府的婢女,并非我承恩侯府中人,为何求我饶恕你?
还有,我并未见过你,你为何能认得出我。”
沈妩问出了关键,两人并不相识,这女子却直接跑来望仙楼找她,此中定有内情。
清萦紧咬下唇,带着鼻音的声音如泣如诉,足以让男子心疼。
可她这副模样却是女子最不喜欢的,有事说事,说几个字就哭一哭,倒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承恩侯府曾与钱府相看婚事,我在府中看过小姐的画像。”清萦的语气有些酸。
当初见了画像她便觉得画中少女委实美貌,很是担心公子动心。
但好在公子是个专情之人,竟反过来劝慰她,只说画像向来要比真人美上许多,让她不必因此介怀,他心中永远都只疼她一个。
那画像的确不准,竟只画出了这少女气七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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