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道“奴婢是在为少爷你洗脱嫌疑。”正所谓话粗理不粗,他再怎么黑心也不至于自甘堕落自降身份去做采花贼。
男捕快又问了魏子规两个问题,应该是觉得他确实不太有作案动机,又有不在场证明,最后道了句打扰了,走了。
阿九道“少爷,那人是楚大人的儿子楚天河,晋京府府尹的小舅子,楚大人和魏大人素来有过节,会不会借机生事,要管么”
珍珠心想原来又是个官二代,珍珠看向魏子规,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朱“其实我有个办法保证能很快抓到那采花贼还少爷清白。”
魏子规朝她勾了勾食指。
珍珠弯下腰来,听到他道“你要是再说,我就把你扔进江里喂鱼。”
珍珠闭上了嘴。
魏子规拿起果冻咬了一口,吃出里面的锦鲤是白豆沙做的“你不是整日叫我赔你书么,跟我走一趟我就赔给你。”珍珠怀疑的睨着,有这么好的事他不说那是污秽不堪的东西么,魏子规笑道“信不信由你。”
珍珠想着跟着去,好像也不吃亏。
街上张了告示,告示中写了失踪的三人年龄姓名,面貌特征还有家住在哪。希望百姓线索。
魏子规看过了告示,带着珍珠先去了书铺,然后去了琳琅斋对面的茶馆,二楼靠窗的位置,视野很好,能清楚的看到琳琅斋进进出出的客人,只是有人占了。
巧的是占的人是上次和她对对联那贵气大叔还有他那两位依旧穿着一黑一白衣裳的朋友。后排还站着看着就身体素质格外的棒,肌肉把衣服撑得都好似要裂开的保镖们。
魏子规走过去作揖“能与先生搭个桌么”
贵气大叔笑道“还真是有缘。”手里的扇子敲了敲桌面,他的保镖拿了张凳子来加了位置。
珍珠站在魏子规身后笑道“对呀,缘分。”她手里拿着魏子规“赔”给她,说是让她用来修身养性陶冶情操的那本道经,想着要不一会儿干脆假装忘记拿扔在茶馆里得了。
魏子规点了壶龙井,便一直盯着琳琅斋看。
贵气大叔道“听闻城中发生了三起少女失踪的案子,都跟这间首饰铺有关。”
魏子规道“晋京府张榜有有利消息者会有赏钱,可榜文上并没有透露太多细节,不知先生从何知道案子和这间铺子有关系的”
贵气大叔道“我在晋京府中有朋友,他告诉我的。”
珍珠不知道魏子规要坐多久“少爷你要吃果子么,我给你去买吧。”
魏子规知道她是想去偷懒“不用。”
白衣男对那位贵气大叔很是尊重,虽是对那贼人义愤填膺,但始终不敢太过大声“晋京府已经加大了抓捕力度,每个角落都不放过,掘地三尺都要把那贼子挖出来。这几日那贼子没敢再出来,应该是怕了。”
珍珠背着手不以为然。
贵气大叔问珍珠“小姑娘可是有什么看法”
珍珠默念着谨言慎行,她可以对魏子规口没遮拦,因为说对说错他都不会把她怎么样,可对外人不一样,祸从口出“我就是个丫鬟,没什么看法。”
大叔笑道“只当是茶馆这么闲坐着无趣,聊聊天罢了。对了,上回你对出的对子帮了我一个大忙,我理应谢谢你。”
大叔使了个眼色,黑衣男拿出两锭沉甸甸的金元宝。珍珠眼睛都看直了,先假装推拒“无功不受禄,这怎么好意思。”
大叔道“我说是你应得的便是你应得的。”
“既然大叔你这么说了,我再推来推去就虚伪了。”珍珠将金子收入囊中,这个月财神爷爷对她颇为照顾“失踪的三人他们家都离得不远,都在城西,我想那贼人定对那一带十分熟悉,不是在那住就是在那混。与其盲目的在全城搜索,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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