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关念一,眉头成了八字,像是对她的神智清醒与否产生了怀疑。
珍珠有点生气“是你要让我作反应的。”以为她想演成这样么,还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关念一道“卫仲陵是古月教的人,你是他唯一的徒弟,自然也是古月教的人。你放心,我会尽量保住你们两的。”
珍珠心想不是吧,居然还强制入教。她和魏子规对视了一眼,按这种发展教员的方式,他是不是也算一份子了
关念一感慨“我和你师父几十年的交情了。”
她好奇道“你怎么会和老头子成为兄弟”他们两的风格不搭呀。
关念一坐到凳子上,卫仲陵不在后,这间房他也一直让人来打扫,即便知道他再不会回来了“一块长大的,曾经他什么都不瞒我。所以没想到啊,他假死,连我都骗了,他这是要让天下人都相信他是真的死了。”
珍珠喃道“你不会对他有那个意思吧。”他这语气很容易让人误会。
关念一不懂“什么意思”
珍珠尬笑“没什么,我有时就爱说些连我自己都不懂的乱七八糟的话。”
关念一遗憾道“他假死之前还对我说,只要我能找出他藏在教里的秘密盒子,就输我一坛好酒。可惜啊,至今我都没能找出来。”
珍珠肯定的道“他床尾靠墙那,肯定是有砖是松动的,塞那呢。”
关念一半信半疑,去挪开了床,敲了敲墙上的砖,果然发现有松动的“你怎么会知道”
开玩笑,珍珠道“我跟他生活了九年,他什么坏习惯我不知道。我藏银子的方法还是跟他”
珍珠及时打住,但好像该说不该说的她都说了,她扭头看着魏子规。
魏子规道“看我做什么。”
珍珠道“我在想要不要把你灭口。”过了一会儿,她笑着随手一拍,就拍在了他的臀上,“开玩笑的,不过你不能说出去。”
魏子规瞪她,她能注意点仪态么。
关念一把砖取下,拿出里面的东西。
珍珠跑到桌前坐下,好像忽然就和关念一熟络了。她向来这般,根据情势,能屈能伸、能生能熟。
珍珠笑道“太月使是吧,快打开看看。”藏得这么隐秘,她好好奇。
关念一道“这是你师父的,未经他允许,怎么能打开。”
珍珠点头道“对啊,这是我师父的。我是我师父的徒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也就是说我算是我师父的女儿,他只有我一个女儿,那么现在他不在的情况下,他的东西应该由他唯一的女儿,就是我,保管。”
关念一听了她这么一段绕口令,觉得好像是有些道理。
珍珠抢过他手里的盒子,兴奋的打开。却发现里面的东西一点都不让人兴奋。
她喃喃“这都是什么呀。”有手绢,有香囊,有手绳,半块玉都是些小物件,女子用的。
关念一笑,没想到卫仲陵收的是这些“我不是说了么,你师父年轻时风流倜傥,倾心于他的女子数不胜数。这些都是她们送的。”
珍珠本以为关念一就随口说说,居然是真的老头子不会那么渣,四处留情吧。若是如此,她以后再见,必然是要严厉的谴责的。
她道“我原想着他虽不靠谱,但还是有做人的基本底线,有道德良知,敢情他不止是个不靠谱的,还是个不靠谱的负心汉。”
关念一道“说什么呢,感情的事又不是你师父能控制的,别人要喜欢他,他也没有办法。他一早言明心里有人了,那些喜欢他的姑娘依然对他穷追不舍,如飞蛾扑火。最后她们说送些东西给他留作念想,这点小小的要求他总不好再拒绝。”
珍珠忍不住笑,想起卫仲陵在山上时那糟糕的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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