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研究了一下他腰间玉佩“定是系得太紧了,应该从简单的练,弄松些。”
珍珠要把那玉佩解下来再绑,可玉佩系在腰带上,她便想着干脆把魏子规的腰带也解了。
魏子规手摁在腰带上,抵死不从的模样“你干什么。”
珍珠跟他奋战,誓要解开“我又不会对你怎样,我当你丫鬟时什么没见过,你的腰带每次也都是我系的,你又做甚忽的这般矫情。”
因为他怀疑她是打着正经旗号,要对他做不正经的事,魏子规让她住手“大白日你对我拉拉扯扯,传出去多难听。”
珍珠道“你我光明正大,不用惧那蜚短流长,你院子里的也不是碎嘴的人。你就从了我吧,少爷。”
魏子规心想还没骂她呢,上梁不正下梁歪,她行为不端底下的跟风,如今他院子里一个个的都成了什么样。还有,她这是什么不堪入耳的话。
他们两人就这么你攻我守,我守你攻时,她长发勾住了魏子规腰带上的白玉扣,一扯就疼。
珍珠嚎道“我的头发。”
魏子规很是无奈,动手给她解头发,弄了许久没解开,他道“拿剪刀剪了吧。”这是最快的办法。
珍珠睇去一个杀气腾腾的眼神“我这头乌黑柔顺,日日摸香精养护,好看得能拍广告的长发,谁要是跟我动剪刀,我就跟他玩命”
于渐白领着崔银镜、子意她们来静苔院找魏子规。
于渐白想约子意外出游玩,可单独约怕约不上,便说把所有人都请了。
只游玩半日就送回来,不会耽误她们练习。
有个小厮趴在墙上偷听,还听得一脸趣味,见到于渐白他们,脚底抹油溜了。
于渐白觉得奇怪,走近就听到珍珠娇喘连连“少爷,你弄疼人家了,好疼。”
魏子规道“你能不能别喊了,快行了,忍着。”
珍珠道“可是疼嘛,你温柔些。我是娇花不是狗尾巴草,别那么粗鲁。”
崔银镜面发黑,秦媛则脸发红,贾春沁低声骂了句无耻,气走了。就是子意不太明白,为何说无耻在她听来就是珍珠被欺负了。
子意想进去,于渐白拦下道“他们有事,还是一会儿再来吧。”他也委实来的不是时候。
魏子规开门出来,于渐白看了眼魏子规歪斜的腰带,装作无事,避免尴尬“我想带几位姑娘去马场,魏兄一起吧。”
珍珠在魏子规身后探头出来,她的头发乱得似鸟巢。于渐白想方才怕且十分激烈,也是被他们打搅了,这才匆匆结束,他倒是坏人兴致了。
珍珠笑道“我想去。”
于渐白道“自然要请公主的。”他小声提醒,“不过二位还是先整理整理的好。”
魏子规只觉得该整的不是他的衣服,是他们这一个两个歪了的心思。
姑娘们共乘一车,还好公主府的马车够宽敞。
珍珠从包里拿出护手霜,拉过子意的手给她涂抹。秦媛好奇问“这是什么”
珍珠道“栏杆十二曲,垂手明如玉。这是能让你的手一年四季都明润如玉的好东西。”
珍珠也给秦媛的手抹了些,涂抹均匀后轻拍皮肤让皮肤吸收,秦媛说了试用感受“手变得光滑了,还有股香味。”
珍珠道“用了这个能滋润手部的皮肤,到了冬日,还能有效抵抗发干发痒的一系列问题。”尤其这还是天然的,没有防腐剂,“你要是喜欢,我府里有支新的,可以送你。”
贾春沁看到后也很心动,只因东西是珍珠的,便装作不在乎。
贾春沁对秦媛道“公主金枝玉叶,自然吃穿用无不讲究,你能比么。你既不似公主尊贵,又不似崔姐姐生的花容月貌,用来做什么,生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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