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还有一日会再见的,没想到国都那一面竟是最后一面了。不会走得不甘么”
珍珠静静听着,国都那一面她记得关念一好像说老头子的爹是高燕的高官。
李期对珍珠道“多谢帮主行了方便,我今日来本是想见一见故人,聊一聊旧事,只是这心愿是落空了。”
珍珠道“你也不要太过感伤了。”
李期看着梁上悬着的,由珍珠亲手所书义薄云天四个大字的匾,道“我与他当初一身狼狈的逃离故国,我去了卢胡,他选了大晋。同样是异乡为客,孤身一人赤手打拼都不容易。”
珍珠心想她还是很佩服老爷子创业精神的,那种苦不是人人能吃得了的,她现在是捡了个现成的,真正的艰难艰苦艰辛她是体会不到的。
李期道“他虽撒手人寰,但离去前能找到可托付的人,应该也是安心了。只是叫人意外啊,新任的鲸帮帮主居然是升平公主。”
魏子规和刘川风心下吃惊。
珍珠镇定的装傻“你说什么,什么公主”
李期道“我来大晋前便有打听大晋皇帝身边最受宠的是哪一位,有稍稍了解过公主的喜好,公主的墨宝我也收藏有一幅。”
李期指了指匾上笔迹一模一样的几个字,又道“公主行事十分谨慎,我的人是在打听仇忠时无意中发现你的行迹,原以为你也只是和鲸帮某个人认识,真的是没想到。”
魏子规盯着他“先生想做什么,不如单刀直入吧。”
李期笑道“这位必定是魏研魏大人的公子了吧。”
珍珠把自己脸上的面具摘了,顺便把魏子规的面具也摘了,刚才对他礼貌是因为想着他是仇老爷子的朋友,现在没必要了。
珍珠抱着手道“有话快说。”
李期道“太后寿宴上献舞的是我国的丹霞郡主,卢胡愿与大晋结秦晋之好,可是皇上命人将郡主送回了驿馆,只是赏赐了金银。”
魏子规道“使臣是不是找错人了,公主为人子为人臣,如何也管不到皇上的后宫去。”
李期笑道“后宫的事自然是由皇上和太后做主,但听闻升平公主善解人意,若是愿意为郡主说几句好话,说一说这两国结亲的益处晓以大义。或许皇上愿意改变心意。”
刘川风道“你这人行事也太卑鄙了吧。”
珍珠抖着脚道“我猜你敢拿这要挟我,一是想着我好歹是公主,皇上若是知情必是不会让我胡闹做这个丢人现眼的帮主的,所以你觉得皇上不知情。二是若这事若是传出去,我做了流氓头子这事一定会成为笑柄,为了我自己的名声,我也只能由你要挟了是吧。”
珍珠笑了笑,随便道“好吧,你去说吧。”
李期愣了一下,猜想着她是不是假装的不在乎。
珍珠道“刘川风,你听着,一旦明日听到有关我的只言片语。你立马叫鲸帮的弟兄停下所有活,只做一件事,给我去派传单,标题我都想好了。
珍珠大声道“震惊啊,卢胡皇帝和使臣李期竟是一对断袖。二人共处一室四个时辰,翻云覆雨直至天明才衣衫不整离去。”
连刘川风这等看过小huang书的老司机,听到都十分不好意思,更别说魏子规。
李期恼怒道“公主怎能无中生有,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
珍珠开启骂街模式“我呸,我素来是很注意形象不讲脏话的,除非遇到那些没脸没皮,道貌岸然无耻下作还要和我提礼义廉耻的。我这个公主年初才被捡回去宫里,没受过宫廷教养,可你能做使臣,总读过圣贤书吧,是圣贤书让你当着故友牌位不顾礼义廉耻要挟他的接班人,是圣贤书让你不知廉耻恐吓我这个小姑娘的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居然还有脸说我不知羞耻,谁给你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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