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看了看,不忍心过去破坏气氛,也收起了叫谢米乐的想法。
她默默的回头,撞入一个男人的怀里。
呛鼻的烟味,让她皱了皱眉,受惊地抬起头,“干嘛?”
霍仲南没有说话,拽住她的双手突然将她拉到面前,低下头看着她的脸,一言不发。
两人贴得很近,于休休能感觉到他落在脸上的呼吸,以及散发着身上的冰冷气息。她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回视着他,“说话。”
“我想听听你说。”
“我说什么?”于休休别开脸,突然嗤了一声,“说你怎么欺负我么?”
霍仲南嗯了声,“谁欺负谁?”
“你说呢?”于休休挺直腰肩,不服气地直面他,“我现在在你家做客,是在你的地盘上,你一言不合就冲我发脾气,说晾着我就晾着我。这不是欺负人又是什么?”
霍仲南沉默片刻,撩开她腮边的发,“你是客?”
“我不是客?”于休休反问他,“那我是什么?”
霍仲南说:“我昨晚睡的客房。你睡的主人房。”
“……”
尼玛,这个也能争论?
于休休推他一把,“松开。我不想跟你吵架。他们马上就过来了。”
“没人看见。”霍仲南扼住她的手更紧了几分,“于休休。作也要有限度的。”
于休休噎住,“你觉得我作?”
霍仲南挑了挑眉,一时没有说话。
于休休气不打一处来,眉一沉,正想骂人,就听到他说:“作,我也喜欢。”
拳头还没有打出来,人家就怼上了棉花。于休休那句骂人的话鲠在喉咙里,又硬生生咽回去,然后不死心地问:“你找我,就为了说这个?”
霍仲南说:“为了纠正你。”
“……”她有什么可纠正的?
“我要纠正的地方太多了。老于用了二十多年时间都没有纠正过来,你就甭费心了。我也不接受除了我爸之外的男人的任何纠正。”
于休休纯粹为了气他。
没料到,给他说笑了。
“我不是你爸。我不纠正这些。”
他突然松开一只手,捧住于休休的脸,将她微微往上抬高,低下头,贴着她的嘴,低声说:“我只想告诉某只没良心的小东西。她不是客人,她也没有被欺负。被欺负的那个人,一个人睡客房,抽了一晚上的烟,也没有等到主人的召唤,不敢进房间。”
“……”于休休瞪大眼睛看着他:“你在怪我?”
“我不敢。我说的是某些没良心的东西。你当然不会……你最爱我了。你看我的眼睛,是不是红血丝,嗯?”
男人的柔声软语有毒。
于休休知道他在放下身段来哄她。
可是……
哄不代表他认识到了错,她还在别扭。
霍仲南看她撅着嘴,斜着眼,那火气未消的小样子,心里痒痒了一下,没忍住就吻了下来。
好了,撞枪口上了。
于休休没客气地在他鼻子上轻轻咬了一口,“你是兔子吗?动不动就啃。”
霍仲南嘶声,摸下鼻尖,“你才是兔子吧?逮哪都咬。于休休你个小没良心的。气这么久了,还不肯放过我是不是?”
看他半眯的双眼,布满了血丝,于休休心里有点酸,说不出什么滋味儿。
“没有。”
“没生气?”
“没有。”
“那你亲我一下。”刚被咬了鼻子的某人,不怕死地又把脸伸到她的面前,“小兔子,你再咬一次,回头所有人都知道了,于大壮的女儿是兔子精变的,专咬男人,吸人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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