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墨应是。
楚砚收到了顾轻衍的话,眉头皱起,看着青墨,“他为何要劫张宰辅送去南阳?”
青墨如实已告,“安小郡主的要求。”
“她可说了缘由?”
青墨摇摇头,虽然他家公子已知道缘由,但是安小郡主确实在信里没说缘由。
楚砚揉揉眉心,“好,我知道了。”
青墨离开后,楚砚当即写了一封信,命人送去南阳。
楚宸对楚砚说,“顾轻衍和王岸知好像当真病了。”
“他们怕不是病了那么简单。”楚砚有了青墨传话,大约能猜出个大概,顾轻衍若是动手劫张宰辅送去南阳,王岸知焉能不知?被他知道,自然是要拦的,怕是二人动了手。
“怎么说?”楚宸好奇了。
楚砚摇摇头,“案子先不查了,就这样吧。”
既然是安华锦劫的人,送去了南阳,一切等她来信再说。
楚宸更好奇了,“为什么不查了?”
楚砚转过身,平静地对他道,“表妹要的人,顾轻衍动的手,人已送去南阳了。”
楚宸:“???”
他无话可说了。
既然这样,这案子还怎么查?他就说嘛,刑部天牢把守那么严密,除了一只手能数出的那么两个人来,还有谁能做的连楚砚和他也能瞒住?
他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我可真想去南阳瞧瞧啊。”
楚砚不语。
楚宸琢磨了一会儿,问楚砚,“唉?你说,小安儿要张宰辅做什么?”
楚砚自然也是不知道的,“过几日就知道了。”
过几日,安华锦给他回信,应该不会隐瞒他吧。
楚砚揣测,“我猜啊,能让小安儿将人让顾轻衍劫出去送到南阳,一定是张宰辅有很大用处。”
废话!
楚砚不再搭理楚宸。
楚宸长叹,“若不是我爷爷还攥在陛下手里,挺不直腰板,我也就不管不顾去南阳瞧瞧了。”
楚宸不置可否。
第二日,王兰馨去了顾家,同样带了一株百年老山参。
王兰馨自小与顾墨兰交好,所以,一个月总来顾家那么几次,她十分有规矩礼数,每次来,只要顾老爷子在家,她都会前去拜见,所以,这一回也不例外,没引起顾家人的主意,包括顾轻衍。
顾老爷子自然不会听顾轻衍的这个时候去什么温泉山散心,冬日天冷了,他看看书,教导教导顾家小一辈的子孙,一日便过去了。
这一日,王兰馨来时,他正在整理书卷,见王兰馨来了,笑呵呵地说,“四丫头来了啊?你有好久没过府来了吧?”
王兰馨这半年的确来顾家来的少了,她给顾老爷子见礼,笑着说,“这半年,安小郡主在京城,顾爷爷您知道我对七表兄的心思,看他与安小郡主……我心里不好受,不便常来,是来的少了些,若是顾爷爷您想我来,我以后常来。”
这话别有深意。
顾老爷子一怔,直起身,这才仔细看王兰馨,见她手里捧了一个匣子,不接她的话,反而问,“四丫头,你手里捧的是什么?”
“是一株百年老山参,我听闻七表兄病了,特意来送给他。”王兰馨道。
“难为你有心了。”顾老爷子一叹。
王兰馨见顾老爷子叹了一口气后不说话了,她抿了一下嘴角,压低声音说,“顾爷爷,我有话想与您私下说。”
顾老爷子觉得今日王兰馨似乎不同寻常,言谈话语间目的明确,他放下手中的书卷,“四丫头,有什么话,你只管说,这里没人。”
王兰馨摇头,“是十分重要的话,只言片语都不能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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