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重重地又摆回床头柜上。
秦若兰眉宇间闪过一丝怒气,她忍了忍,一屁股坐在床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张胜,声音僵硬地问道:“你还爱她?”
张胜无意识地擦拭着台历,没有说话。
“你爱我吗?”秦若兰又轻轻地问了一句,声音忽然变得满是柔柔的妩媚。
小璐的一鼙一笑重又浮现在张胜的脑海里,他无法对小璐说不爱,他无法对若兰说爱,反之亦然,于是他选择沉默。
秦若兰突然跳起来,一掌挥出,那只保温饭盒被重重地砸了出去,摔在地上,摔得汁水淋漓,饭菜混淆。
秦若兰的身子在颤抖,声音也在颤抖:“我不逼你这么快忘记过去,我只要你承认我们之间的感情,这都不行?哪怕你骗骗我,哪怕是骗骗我,我也信的,我也信的......”
她的泪如泉水般地涌了出来。
张胜眼眶中也突然溢满泪水,彷佛一下回到了稚嫩的童年,受到无限委曲的时候,他把脸埋在双膝里,肩头耸动,悲恸无声无息,来得无可遏制。
秦若兰愕然望着哭泣的他,眼中充满了不可理解的复杂神色,先浓后淡,最终被一股水一般的温柔所代替,她从背后抱住了张胜,轻轻地说:“不哭,老公不哭,我不问了,不问了......”,说着,她的泪也洒了下来,洒落在张胜的脊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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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备营,张二蛋被徐海生舌灿莲花地一番吹嘘怂恿,不由大为意动,在徐海生的撮合下,与上海的老卓电话联系,并互发传真文件,签订了投资合同,并开出了一张电汇凭证交给徐海生。
三千万,张二蛋把这次集资投入煤矿开发之后的大部分流动资金都拿了出来。按照徐海生的说法和他看过的文件,这笔生意成功与否只在一个半月之内,如果成功,他的投入资金将至少翻一倍,如果收购失败,那么他的本金也可以在两个月内转回来,这个险值得冒。
徐海生中午和张二蛋共进午餐,席间还有一个粉嫩的小女生做陪,想必这是张二蛋的新欢了。小女孩活泼可爱是有的,但是既不会调节气氛,又不懂善解人意,虽然年轻稚嫩,徐海生却不甚喜欢,也许只有张二蛋这种岁月渐去,暮年苍老的男人才会喜欢这种女孩子身上的朝气。
现在还在正月里,女孩正在放寒假,托口去同学家住两天,这几日吃住一直都在张二蛋的办公室,除了睡觉就是拿着张二蛋当摆设的电脑打小游戏,过得倒是十分滋润。
吃过午饭,徐海生带着三分醉意出了门,前脚刚出去,就听到屋里传出张二蛋和那小女生调笑的声音,他不禁苦笑摇头。
下楼上车,刚刚开到大门口,徐海生突然看到大批警车停在门前,警笛没有鸣响,但是警灯全都闪烁着,闪的人怵目惊心。
徐海生急忙把车停在一边,放下车窗,紧张地向外看去。
此时警察已经迫使传达室打开了电子大门,警车一辆辆呼啸而入,贴着徐海生的车向宝元集团公司总部大楼驶去。
“出了什么事?”徐海生快步跑过去,向传达室保安人员问道。
“不知道......,警察说......董事长犯了啥案,要拘捕他。”
“怎么能这样,张总是人大代表,他们想抓就抓,还有没有王法啦?”
保安干笑着,有点失魂落魄:“他们那头儿告诉我了,让我乖乖合作,还说已经得到了县人大的批准。”
徐海生心里一惊,哦了一声,扭头看看停在办公大楼门口,正快速冲进楼去的警察,忽然返身快步走向自己的车,上车后开出大门,风驰电掣直扑市区。
“喂,老卓,宝元公司的汇款最迟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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