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就不可同日而语了。她得感谢我,不与她走同一条路,不然哪儿还有她的立足之地。想想以前念的时候,一路被我压上来的,每次大考,一出年段总排名的时候,看她那个黑脸,我真的是高兴死了。”
林宛白笑的格外灿烂,从小到大,她就是个小太阳,她散发着强烈的光,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让所有人都理所当然的围着她转。
她说:“但我那时候也真的很努力啊,他们都不知道,我每天回家有多认真。”
想想那段日子,其实还是挺辛苦的,她又要努力学习,还要顾着傅踽行,两头兼顾,合理分配时间,每一天都如此,其实也很累的。
傅踽行说:“我陪你一起去。”
林宛白看他一眼,对此不置可否。
晚上,他有个应酬,他还是带着她去,但并没有要求她出席饭局,而是在同家餐厅单独要了个包间,给她弄了一桌子吃的,让她单独一个人吃饭。
中间,他过来了一次,坐了五分钟左右又回去。
林宛白觉得他有点可爱,这是真的想把她别在裤腰带里,走哪儿带哪儿的意思。
饭局一直进行了三个小时才结束,雷森带人又去会所娱乐了一会。
傅踽行则与林宛白一块回家。
他喝了些酒,身上只有酒味。
两人回了兰涉,蓉姨已经回到这边。
路上,林宛白给她打了电话,让准备好解酒汤,到了家,傅踽行就能喝上。
到了家,刚坐下,蓉姨就把解酒汤端过来,而后悄无声息回了房间。
只余下两人坐在客厅里,他喝下半碗,就放在茶几上,“蓉姨是你让回来的?”
“是啊,蓉姨待在泗北那边也不舒服,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好。”
他笑着,伸手摸摸她的脸,“还是你细致,我都忘了。”
“你忙嘛。”
没有把他弄到房间里,而是坐在这里,林宛白是有目的。
他扯了下领带,把外套脱下来,解了手上的袖扣,丢在茶几上,“你有话相同我说啊。”
林宛白侧着身,脸上的笑容不变,“我们不该聊一聊么?”
“嗯。”他点头,“只要不是离婚,什么都可以聊。”
他靠着沙发背,找了个让自己舒适的姿势坐好,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林宛白想了想,其实这一整天,她都在想,要怎么聊,从那一处入手。想到最后,她觉得挺好笑的,两人做夫妻三年了,连如何开诚布公,坦坦诚诚聊天都不会。
这算哪门子的夫妻?
她看着他,默了许久以后,自顾自的笑,笑容里带着一丝嘲弄。
“我要跟你离婚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我不会跟你离婚。只要不离婚,怎样都可以。”
“所以你给打掩护?”
他点头。
“那你现在又算怎么回事儿?”
傅踽行靠过来一些,眼神深邃,眼中是没有掩饰的情愫,他说:“其实你可能不知道,我占有欲很强,强我自己都觉得很可怕,所以我克制我容忍,我不想你被吓跑。我怕你会更加坚定的想要跟我离婚。”
“可既然我容忍的结果是一样的,那我就没有了容忍和克制的必要。”他靠的更近,嘴唇若有似无的碰着她的耳朵,他的声音低低的,字字句句传入她的耳朵,“不要再跟韩忱有任何接触,我怕我控制不住,碎了他。”
林宛白的心一紧,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颤了一下,他这语气太阴冷了。她猛地转头,碰到的是他温暖的唇。
他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一只手拖着她的后脑勺,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林宛白只挣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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