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什么不懂,又不是没爱过,爱过才知道男人有多坏。”
她笑了下,不置可否。
梁知夏看她一眼,想了想,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道:“总归还是自己最重要,你该多照顾一点你自己。”
“我知道的,就是真的没什么胃口。其实照顾他也不累,很多事情都是护工做的,我也做不了。他身上的伤痛,我也没法代替,其实我能够做的真的不多。蓉姨每天做饭都做两份,傅踽行只能吃营养餐,每天都差不多,大同小异。蓉姨看我胃口不好,就变着花样给我做,可我还是没什么胃口,有时候想着她费心准备,实在吃不下也要吃几口。”
梁知夏;“那是心情不好?”
“没有,心情也没有不好,我跟你说过没有?我们都决定移民了,等过完年,他身体恢复的差不多就去办,资料都开始准备了。”
“啊?要移民去哪儿?”
“暂定荷兰,还在考虑。”她露出微笑,“我是真幸运。”
“傅踽行也答应了?”
她点头,“是啊。”
“那是要恭喜你了,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了。”
“对啊。”
梁知夏没有多言,只余光看了她一眼,而后专心的开车。
方便起见,林宛白回了兰涉。
梁知夏看着时间还宽裕,就在这边陪了她一会。
林宛白洗好澡,在床上睡了一会。
醒来时,梁知夏还在。
外面天都黑了,“你怎么还在呢?”她睡的太深,这会脑袋有点疼。
梁知夏说:“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不放心啊。”
“神经病,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你现在这个样子,看着像林黛玉。”
她笑起来,“我那么美呢。”
她闻了闻,屋子里有烟味,又看到床头柜上的烟屁股,“你怎么在房间里抽烟啊。”
梁知夏吐了下舌头,耸肩说:“一时没忍住。”
“你这人。”她无奈的笑,也没有过多的责备。
正预备下床,梁知夏起身给她摁了回去,说:“才睡了一会,你再多睡一会,今天就别去医院了。刚才蓉姨回来,我跟她说过了。”
“我肚子饿了。”
“我也饿了。”她摸摸自己的肚子,“要不你带我去吃饭?”
林宛白没有拒绝,她给陈繁打了电话,就带着梁知夏过去吃饭。
陈繁这两天刚好忙完,这两天在餐厅解压,有口福了。
两人过去,餐厅里有好几个客人。陈繁给她们安排了包间,落座后,他就亲自送上了茶水。
梁知夏说;“把你这里最好的酒送上来。”
“我不喝酒。”林宛白说。
“没让你喝,我要喝。”
“你也少喝。”她喝了口茶,提醒道。
但梁知夏仍然是不依不挠,陈繁也不吝啬,拿了店里最好的酒过来,“你们先喝着,我去做菜。”
梁知夏开了酒,给自己倒满一杯。
她喝一口,爽的那个样子,林宛白都看笑了。
“你能不能别做的像个酒鬼似得,你好歹是个女孩子吧。”
“有什么关系,我开心就行。”
梁知夏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她也算得上是个好好学生,可惜就可惜在母亲走的早,家里那位继母不是省油的灯,亲手将她推到今天这个地步。
有些事儿也没法说,自己的事情只有自己知道。
就像她自己,当初那么一头扎进去,旁人说再多也没什么用。
可梁知夏没有她这么的幸运,她身边一个可依可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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