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得亲自养着。
所以要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多补充一点知识。
蓉姨听到动静,一抬眼,就注意到了傅踽行脸上的血痕,她惊了一下,“少爷,你的脸怎么了?”
林宛白闻言,下意识的睁开眼去看。
正好,傅踽行已经走到她跟前,距离正好能让她看清楚他的脸,眼睛附近有一条长长的血痕,像是被什么划伤的。
她惯性想要出口的关切,到嘴边,立刻被她吃了回去,看了一眼之后,又把眼睛闭上了。
傅踽行没有理会蓉姨的询问,只看着林宛白,问:“孩子怎么样?”
林宛白不答。
沉默半晌,还是蓉姨破了僵局,替林宛白回答,“孩子很顽强,情况有所好转,生的几率很大。”
傅踽行没看她,“蓉姨你出去。”
蓉姨有些犹豫,看傅踽行现在的样子,她真怕自己出去以后会出什么事儿,可她不想出去也得出去。
犹豫再三,她说:“少爷,小白现在需要好好养着,刚做了大手术,不可以再伤着了。”
说完这句话,她看了傅踽行一眼这就出去了。
关门的声音落在林宛白的耳朵里,她的心一下子提了下来。
她能感觉到傅踽行身上散出来的阴戾,她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心底深处一丝惧意。
下一秒,傅踽行的手掌覆过来,轻轻握住她的手,一点一点的将她的手指掰开,手心贴住手心。
林宛白还是被迫睁开了眼睛,视线落在两人的手上,而后看向他。此时此刻,他的眼神很软,像一头受了重伤的狼,死前的挣扎。
她抿了唇,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露出这样的神色。
一直以来,她就看不得他露出任何受伤的神色,像是习惯了一样,一旦看到他不好,心里就会发酸不舒服,想要给他最大的关切去温暖他。
可现在,她不想再这样做。
他的心是捂不热的,也不需要她去捂热。
她企图缩回手,被他紧紧捏住,不肯松手。
他说:“你跟我说说话吧,说什么都可以。”
林宛白看他一眼,忍住不说。
可傅踽行似乎耐心有限,他手上的力道更重,表情也更冷了几分,“说话。”
林宛白吃痛,眉头皱了起来,咬着唇,就是不说。
“我让你说话!”
“啊——”她感觉自己的手骨都要被他捏碎了。
她的呼声,如一道强心剂一样,让傅踽行清醒了一半,手上的力道立刻松了些,立刻道歉,“对不起。”
“你有病么?!”
他眼神恍惚了一瞬,立刻否认,“没有。”
林宛白:“那你发什么神经?无缘无故你要说什么?我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难不成,你想听我骂你?”
“骂也行。”
瞧着他这个样子,林宛白有气都发不出来,她哼了声,说:“医生要我多休息,要我保持好的心情,我不想做对我自己身体不好事儿。你想说话,你自己说个够,别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儿。”
他低下头,把额头抵在她的手背上,默了一会之后,挑起话题,“孩子怎么样?”
林宛白本不想说,可还是开了口,“蓉姨不是说了么?他很坚强,一关一关的挺过来了,存货的机率变高了。”
“你准备给他取什么名字?”
“我打算让他跟我姓林。”
“好。叫什么?”
林宛白还没想好,名字多余一个人来说很重要,是可以影响一生的事儿,所以她觉得应该要慎重一点。起码得要排个八字,算个命什么的。
傅踽行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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