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要玩意儿早早的回家,工作上的应酬一次都不参加,这说不通。
梁钰盛想了下,说:“也许,也许他爱一个人的方式跟我们想的不一样呢?”
“那我真是谢谢他的爱了。”林宛白嗤笑出声,眼里讥讽的意味更浓。
梁钰盛说:“他从小那样的遭遇,没有人教过他要如何去爱一个人,身边没有一个人能够正确的引导,他也许是用错了方式,你应该相信。否则的话,你又如何解释,你生产时,他为什么非要保你一命?让你过下来,难道不是自找苦吃?他若是真想得到林氏,你当时就活不过来。”
“你一死,林氏全军覆没,只余下他一个。名利双收,何乐而不为?至于死活要把你救回来,带回家去软禁,累不累?烦不烦?”
梁钰康在旁边极力附和,说:“是啊是啊,钰盛说的没错。阿行打小就没过过好日子,他在一个不正常,没有爱的环境下长大,他自然也不会爱人。林小姐,你就给他一个机会,你们两个人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把什么都说开来,这都已经结婚了,何至于要闹到这种地步?”
不等林宛白说什么,梁钰盛说:“你仔仔细细的想一想我说的那些话,你也应该看到了,舆论的风向已经改变了。一千个人一千种想法,不是所有人的脑子都能跟着你转,大家都会思考。你本就劣迹斑斑,想要在这场舆论里获胜,很难。而你们之间,其实还不至于要到这个地步。”
“劣迹斑斑?”林宛白迅速揪住了重点,“这个词,梁先生您可用的真好,你不说我都忘了,我变得这样劣迹斑斑,傅踽行可谓是功不可没。他做的每一件,走的每一步棋,都很精准,真可谓是十面埋伏。说来也是啊,我这样一个小小女子,要让他这样费尽心思,设计这么大的一张,他确实爱我爱的很真呢。”
她呵呵的笑,一边笑一边摇头,真的是很好笑。
多说无益,梁钰盛也不打算再继续说下去,只道:“我们在这里你怕是也没胃口吃饭,所以就不打扰了。该说的我们都说了,之后要如何,你自己做决定。”
说完,梁钰盛便起身。
梁钰康又说了几句,这才跟着他一块离开了餐厅。
风铃摇曳,很快又安静下来。
安宁从后厨出来,坐在她对面,陈繁开始上菜,他说:“你今天可算是来对了时候,有一批海货很新鲜。”
林宛白扯了下嘴角,说:“不必费事,你就做一碗海鲜面好了,我其他不想吃。”
陈繁也不强求,“也行,给你做一碗最贵的海鲜面。”
他瞧了她一眼,而后就去了后厨。
林宛白喝了口水,自顾自的笑,“真的谬论,他们当我是傻子。你看我长得想傻子么?很好骗么?”
她指着自己的脸,看向安宁。
安宁说:“他们说他们的,你不理就好。”
林宛白闭了眼,她有点想喝酒,可得忍着,这种时候喝酒会误事,要时时刻刻都保持清醒的头脑,这样才能应对一切突变。
她把水当做是酒,一杯一杯的喝,直到肚子发胀,安宁摁住她的手,说:“别喝了。”
“白开水嘛,喝一点没什么。”
“涨肚也挺难受。”
林宛白把杯子放到一旁,不再多喝。
没一会,陈繁就端上了两碗超大的海鲜面,诚如他所说,这是最贵的海鲜面了,表面上全是各种海鲜,色香味俱全。
林宛白一下就被勾起了食欲,陈繁拉了椅子过来,坐在林宛白左手边,双手手肘撑着桌面,笑眯眯的看着林宛白。
她挑了挑,先夹了个大虾肉放进嘴里,肉很嫩。
陈繁看了一会,换了个动作,一只手托着下巴看她。
林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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