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伞,站在她身侧陪着。
雨越来越大,他让其他人先走,只留了两个保镖在侧。
两人打一把伞,两人都会被淋湿,傅踽行没给自己遮雨,他整个人都站在雨幕里,雷森送完人回来,见着这番场景,立刻过去,替他打上伞。
林宛白没什么反应,也没有看他一眼,所有的注意力,只落在墓碑上,林钊威的那张照片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像是回过神,转头看向傅踽行,瞧着他们互相打伞,排列的这般整齐,不由笑了。
她从口袋里拿了纸巾,想了想,伸手给他擦掉了脸上的水珠,一句话也不说,仔仔细细的擦完,看着他的眼睛,说:“回去吧。”
傅踽行将她的手攥进手心,两只手都是凉的,取不了暖,也生不出暖意。
他说:“走吧。”
他们没有再会浦江,而是回了云栖。
林宛白心里有数,所以并不怪。
入了大门,她察觉到这里的保镖比之前增了一倍,道路两边个一段路就站着一个保安。
车子停在家门口,蓉姨上前开门,笑着欢迎她回家。
林宛白原本想去医院再看一看,但傅踽行说林婧语一切都好,并不打算带她过去,她也就没有再多言。
当天晚上,傅踽行接到了一通电话,是林钊威的遗产律师。
他要求林家所有人去他的律师事务所,林钊威有一份遗嘱要宣读。
不过眼下,林家的人聚不到一起,律师也知晓眼下林家的情况,说:“那请您和林小姐一块过来一趟也行。”
傅踽行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林宛白,第二天,他亲自去了一趟。
“小白身体不适,不方便出来,我过来也一样。”
律师想了下,也没多言,只将林钊威的遗嘱从文件夹内拿了出来,移到他的眼前,说:“你看看,这份遗嘱是去年,林老先生意识清醒的时候设立的,这边还有录音。”
他摆手,说:“录音就不需要了,我相信这份遗嘱真实有效。”
他扫了一眼。
遗嘱内容很简单,林钊威的为人没话说,即便他生前对傅踽行和陈松源都有所忌惮,可他的这份遗嘱,依然尽显公平。他对自己名下所有资产,做了一个平均的分配。至于他手里的股份,半数分给了傅踽行。
他看完之后,律师又拿了一封白色的信件,递给他,说:“这是老爷子要我在他百年以后交给你的。”
这是一封信,林钊威亲手写的信。
律师交代完一切,就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傅踽行打开信纸,上头只寥寥几句。
【别无所愿,只望你好好对待小白母女。有朝一日,林氏一切都会是你的。我知你爱她,往后风雨,望你护她周全,常伴左右。愿你们幸福安康,愿你前程似锦,平步青云。林钊威亲启。】
傅踽行的心底窜出一种别样的感觉。
林钊威在世的时候,对他颇为严厉,只要林宛白有任何事,他第一时间都会找他过问,偶尔苛责,多有威逼利诱,依仗权势之嫌,好似并不将他放在眼中。
可到了最后,他还是放低姿态,讨好似得写这些话。希望傅踽行能够照顾好她们。他知道陈松源靠不住,却看的出来傅踽行是真心爱着林宛白,所以这份嘱托,他给了傅踽行。
只有让他好,他才会对林宛白好,才能让林宛白免受苦难。
丈夫才是陪着她走到最后的人。
傅踽行将信纸折好,放回了信封内,将东西稍稍整理过后,就回了家。
路上,他转道去买了林宛白最喜欢吃的甜点,据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点甜食,就能让心情好起来。
回到家,林宛白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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