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看看,“都弄好了?”
傅钿怡回神,立刻敛了情绪,转头看他,“是啊,都弄好了。”
傅勇辉走到她身边,见着袁鹿在哭,摸了摸她的头,说:“小鹿怎么哭了?不过也确实该有个人哭一哭,到时候咱们也都得哭。”
傅钿怡:“这人他准备葬在哪儿?”
“自然是跟妈葬在一块。”
“他也同意?”
“你当傅踽行多有人性?我猜他对老爷子也没多少感情,这种人留在社会上就是祸害,老头是自作自受。袁威那边怎么个情况?有机会翻案么?”
“别想了,我不想提他。”
“没关系,不管怎么样,还有大哥在呢。”
傅钿怡没多言,只说了声谢谢。
之后,等时辰一到,这两儿子便抬着老爷子去了灵堂安置好。
一顿忙碌过后,大家穿上孝服,便都待在了灵堂里。
厨房做了小点,给每个人都送上来,填填肚子。
傅踽行坐在主位,傅延川副位,其他人则各自随便坐着。
灵堂里全是自家人。
裴丛给傅延川喂了点吃的,他便摇头,不愿再吃,说是没什么胃口。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看向傅踽行,说:“你儿子呢?怎么不来送爷爷最后一程?”
“出殡的时候会过来,他现在还太小了点,来这里也是帮倒忙。”
“多大了已经?”
“四岁。”
“也是,这年纪,确实爱闹爱玩。一转眼,你的儿子都四岁了,我还是孤身一人,只怕是日后都要一个人孤独终老了。现在的姑娘现实的很,除非是做慈善,否则不会有人愿意嫁给我这样的残废。”
傅踽行喝了口茶,说:“话也不能这样说,只要你想,并且能入得了你眼睛的,做你老婆还是很容易的。”
傅延川轻笑,“你这话的意思,是让我强娶?”
“有何不可?”
他摇头,“我做不了这样的事儿,有句话不是说了,强扭的瓜不甜,我这手脚也不能动,强娶回来也做不了什么,我何苦要自取其辱啊。”
他看向傅踽行,眼里含着浅浅的笑,语气半认真半开玩笑的,“我还是羡慕你啊,做人,做男人就该像你这样。”
傅踽行侧头与他对视了一眼,淡淡笑了笑,不置可否。
晚上,大家吃饭的时候,商量了一下老爷子的葬礼。
傅昌俊虽然早就已经在商圈内没了实际地位,但名字还是有的,更何况三年前傅踽行名声大噪,成为傅家家主,那以后傅昌俊其实并没有特别安分,待在家里修养。
即便手脚都给废掉了,也没能阻挡他的野心。
请这个吃饭,请那个吃饭。人老心不老,还有一颗想要主宰商圈的心。
可惜,终究是老了。
虽然活跃了一阵,出席过一些场合,但到底手上没有实权了,那些开始攀附他的人,知道他没有话语权,自然也就不跟他套近乎。
但名头是有了。
而他的名头,与傅踽行连在一块,他的好好坏坏,还真能影响傅踽行的名誉。
所以这消息公布的时机,还是要选一选。
然而,这件事还未公布,就有小道消息传出去,说傅昌俊死的很惨,是被毒死的。
舆论散的很快,并且版本各有不同,短短一天时间,谣言满天飞,商圈里都在议论这件事。有不少电话打到梁钰盛这里,还有傅踽行这边,询问情况。
媒体也开始关注。
泗北区甚至还混入了狗仔队,想要进来拍摄独家,却被傅延川的人逮了个正着。
人被拉去了偏厅,挖出了记者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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