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有一些擦伤和细小的刀口,那些人没什么人性,碰上脾气不好的,就会受到虐待。
她身上这些,还算是小伤了。
他看着她安然的睡颜,低头在她的鼻尖轻轻吻了吻,此时只剩下心疼了。
夜很黑,车子停在很隐蔽的位置。
他已经连着开了两天车,需要休息几个小时,他转了一圈,才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吃了点东西后,他去附近小解。
刚站定,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下一秒,就被人紧紧抱住。
这身上的酸臭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他捏了捏她的手,笑了笑,说:“怎么了?”
“害怕。”林宛白的声音很沙哑,声音小小的,像小猫一样,听起来很弱。
“不用怕,这里很安全。”他拍拍她的手背,声音轻柔,说:“回车里去,我解手。”
林宛白没动,傅踽行笑说:“那我解了”
“解。”
片刻,有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周围安静,这声音就显得格外清晰。
林宛白不觉有些脸红,有一点害羞。
想不到,这人还真不介意。
随后,两人回到车上,傅踽行拿湿巾擦了擦手,从包里挖了两包饼干和一瓶水给她,说:“现在只能吃这个,再两天我们就能到达目的地,到时候你就能好好睡个觉洗个澡,吃一顿丰盛的。”
林宛白撕了两下,撕不开包装纸,就把压缩饼干递给他,傅踽行一下给她拆开,林宛白说了声谢谢,双手拿着压缩饼干,小口小口的吃,吃的很慢,即便她现在饥肠辘辘。
傅踽行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林宛白吃了一半,注意到他的视线,便抬起眼帘,看向他,“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他们打你了?”
“打了,不过打的不多。可能我长得好看,他们也知道怜香惜玉。”她咧嘴笑了一下,这笑容苦的很。
傅踽行心口一拧,疼的很,他摸摸她的头,说:“害怕么?”
“怕啊。但感觉像做梦一样,我从来不知道我的人生竟然能精彩到这个地步,也挺有意思不是。”她咬了一口饼干,太干了,便就着水吞下去,勉勉强强的把两包饼干全吃光了,肚子饱了一点,有了力气,也有了精神头。
她朝着外面看了又看,然后紧紧的贴在他身边,她凑的近,即便周遭一片漆黑,他依然能看清楚这双眼睛,他摸到她的手,与之十指相扣,说:“你别这么看着我,再看下去,我就要犯罪了。”
林宛白轻轻顶了他一下,说:“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个。”
“怎么不想呢,看到你就想。”
“还不如多睡觉,你不累么?”
他摇头,“不累。”
林宛白不说话,沉默好一会之后,傅踽行动了动,手指在她的手背上点了点,声音很轻,在她耳侧问:“行不行?说句话。”
林宛白耳根子一热,一把将他推开,“有病。”
车内就那么点空间,她自然推不开他,手被他牢牢的抓着,另一只手环过来,把她抱住,一下把人拉到身上,让她躺在自己的腿上,“我说认真的。”
“我有别的问题想问你。”她预备扯开话题。
可傅踽行显然并不准备顺着她的意思,他低下头,黑暗里,林宛白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在靠近。她伸手,抵住他的胸口,“你来这边究竟是做什么的?我被绑架到这里,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然而,她的问题并没有得到回应,回应她的只是一个热烈的亲吻。
傅踽行没控制住,最后也不想再控制。
在这样寂静的黑夜里,在这狭小的空间下,他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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