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处。”
说到这里,王明成有些生气,语气都严厉起来,“算了,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说起来也没有任何意义,我也知道你吃尽了苦头,还被逼到跳楼自杀,你也很不容易,你要报复他,要恨他,都是人之常情的事儿。也很难得,你没有心态扭曲。”
林宛白笑起来,摇摇头,说:“您不要给我戴高帽子了,也亏得当初傅踽行把我弄失忆了,不然到今天我可能也疯掉了。一个人有了死的决心,就已经不正常了。”
王明成默然。
话音落下,屋内安静下来,许久以后,林宛白起身,说:“要是没有其他事儿,我就先走了,这件事我也无能为力,帮不了您了。”
“你可以跟我一块去看看他么?我问过律师了,保释可能很难,但可以见面。”
林宛白想了想,“好,您说个时间,我跟您一块去,我也确实有些事儿,想要跟他说一说。”
出了王明成的工作室,林宛白接到林舟野的电话。
“你在哪儿呢?”
林宛白说:“做什么?”
“你没去朝盛?”
“我想了一下,现在去不太合适,时机不对,除非有傅踽行的口头承诺,不然我过去的话,怕是下面的人不会信服。”
林舟野:“所以呢?你准备去巡捕局,要一个口头承诺?”
林宛白笑说:“这是个办法。”
“那你现在在哪儿?”
她默了一会,说:“回去的路上,你干嘛?你要不要在我身上按个监控器,时时刻刻监控我?”
林舟野轻哼了一声,说:“你啊,不要掺和傅踽行的事儿,还不知道这背后是什么人在作怪,不要去惹祸上身,知道么?”
“我知道。”
“敌人的敌人是朋友,落井下石可以,雪中送炭不行。”
“行了,你烦死了,我挂了。”
说完,她就直接挂断了。
……
拘留所内。
雷森他们关在一块,柯念不停的来回渡步,一脸烦躁,说:“余之是怎么回事儿,这都第几天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雷森看着他走来走去,脑袋都晕了,说:“你别走了,看的我头晕,好好坐一会不行么。”
“我着急啊!”
“你是着急,还是心慌啊?”
柯念闻言,一下停住了脚步,猛地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深沉,对视一眼后,他走到雷森身边坐下来,眼睛一直盯着他,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还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
雷森笑了一下,转开了视线,说:“你们不在的这些日子,我也能感觉到情况不容乐观,突然之间有些人叫不动了,安排下去的事儿,也都被无视了,我就知道问题很大。否则的话,梁溪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得逞?一定是内部存在问题,才会让外人有机可乘。”
“行哥有时候确实一意孤行,不听人劝,弄得很大一部分人都不太满意,隐患一直存在,就看是否有人带着个头,现在不但有人带了这个头,还企图置他于死地,再加上行哥树立的其他敌人,大家都见缝插针,他毕竟是个人,不是神,双拳难敌四手。”
柯念问:“那嫂子呢?嫂子就没帮帮忙?”他说着,一掌拍在膝盖上,“说到底一切变成今天这样,还是因为她,她要是不帮忙,就真的说不过去。当初还不如让她死在中东得了,她死了,行哥也就没那么多后顾之忧。”
雷森:“她要是死了,行哥败得更快,说不定就跟着她一块死了。你跟了行哥那么久,你还不知道林宛白对于行哥来说的意义么?诚如他们所说,踽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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