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恩几乎失去了意识,刚才奋力逃脱的力气已经是全身上下最后一股了。
一分钟前,当她感受到冰凉的手指滑过肌肤时,那股令人从身心到外的抗拒感和恶寒,趋势着她不得不睁开自己沉重的眼皮。
两面肥头大耳近在咫尺,眼神里分别闪烁着猥琐贪婪的精光,这等景象使她大惊失色。
所以饶是脑子再混沌不畅快,她也必须要死守自己的贞洁,从两个强壮的男人身下逃离,若不是他们已经喝得酩酊大醉,江晚恩真觉得自己今天晚上怕是要栽在这上面了。
仿佛大门后面就是希望,只要从这里逃出去,就一定有人救她
所以她拼了命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整理,双腿打颤,就这么七倒八歪的拼命往前跑。
没想到一堵肉墙竟然挡在了门后面,男人精壮的胸膛撞地她整个脑浆都快散了。
没等看清楚面前的是何人,江晚恩就已经晕了过去,这幅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撑不住了。
快晕倒前,从嘴里喷出的热气,似乎还裹挟着两个含糊不清的字眼。
商宗鹤头微微一偏,想要听清楚。
救命
她在喊救命。
商宗鹤眼神微沉,然后慢条斯理的将怀里人儿的衣衫扣齐,温热的身子纤细柔软,轻轻一抱,丝毫不费力气。
庞特助跟在商宗鹤身边多年,没人比他更了解他现在的表情了。
偏是云淡风轻,实则风卷云涌,濒临雷霆之怒。这样的商宗鹤才是最可怕的,杀人于眨眼之间,连句解释都不会给你留半句。
流动的空气开始冻结,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紧绷成了一条直线,剑般的英眉下,一双通透的眸子里,此刻凝上了一层寒意,悄声无息,犹如墨色里吐着红色信子探出头来的毒蟒,让人不由得心生颤栗。
庞特助小心翼翼地正打算开口询问,商宗鹤面露寒光,抢先从薄唇里吐出两个狠戾的字眼。
“做掉。”
庞特助全身一颤,双腿绷直“是”
商宗鹤抱着人转身离开的时候,庞特助都还能够看见,总裁凛冽的眼风像锋利的利刃一样,划过包房里那两个因为追到一半,醉倒在地上的男人。
那种与生俱来的帝王气质,清贵且极具威慑力,正是让他甘愿俯首称臣的重大原因。
商宗鹤,是个天生的君王。
随着庞特助面无表情的走进包房,0911的大门再次合上,歇斯底里的两重男声尖叫像是幻听一样,湮没在载歌载舞的夜总会里,这一刻,一切都归于了平静。
这边,商宗鹤抱着江晚恩来到了会所顶层的高级豪华卧室。
他不喜这种地方,聒噪不说,更让他在意的就是不干净。
任何人都玩过的场子、坐过的沙发、睡过的床,想想都得脏成什么样。
但此时没办法,快凌晨一点,正是夜总会的高峰时段,外加上他手里还抱着一个人,要想不被引起注意力的离开,未免也太冒险。
他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所以思及此,他才考虑了这个办法。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安排这个房间的侍应生说,这个房间从开业以来就没人住进来过,因为太贵,一晚上将近百万的价格,没人消费的起。
商宗鹤半信半疑,但侍应生说的话,让他心里头那点洁癖也稍微好受了许多。
他将女人放在床上,满身的酒味,让他颇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头。
电话铃声响起,商宗鹤脱下了自己身上的风衣,顺手就盖在了江晚恩的腿上。
是庞特助的电话,说事情已经办妥了,让他不用担心。
商宗鹤微微颔首,他走在落地窗面前,华灯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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