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来插一脚干什么,还嫌场面不够混乱吗
江晚恩扭头瞪了他一眼,手上突然传来一股力道,再一回头,迟尉竟然趁着刚才的时间,擅自把表戴在了她的手腕上,末了,还满意的说“很漂亮,非常适合你。”
江晚恩脱也不是,戴也不是,尴尬的跟只无头苍蝇,半响才低着头说了声谢谢。
身后传来男人若有似无的讽刺轻叹,江晚恩皱了皱眉,顿时觉得戴在腕上的不是手表,而是一个带火的镣铐,烧的她浑身不自在。
江巧巧鄙视的看了一眼江晚恩,装什么装
“祝你以后每天开心,身体健康。”迟尉拿起一杯水,刚要喝。
江巧巧拦道“送祝福哪儿有喝酒的姐,你们家没点红酒什么的吗”
红酒配她包里东西,药效最佳。
“哦有的,你们等一下。”江晚恩起身就打算去二楼的酒窖,商宗鹤却突然站起来,前往厨房,将冰箱里江晚恩前段时间剩下的红酒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喝这个。”
江晚恩愣了愣,这商瑾余还真小气。
“这酒不便宜。”迟尉拿起来一看,仔细观察。
江晚恩讪笑着给所有人倒了一点“我也不知道,我老公喜欢喝,不太了解。”
江巧巧闻了闻酒香味,看迟尉一脸专业的样子,问“这得多少钱”
迟尉语气不轻不重,但显然没有跟江晚恩说话时温柔。
“至少七位数。”
江巧巧瞠目结舌,又凑进杯子嗅了嗅,感觉都是钱的味道。
心里逐渐冒气了酸泡泡,这个江晚恩日子过得还真是奢侈,百万的酒说喝就喝
迟尉重新拿起酒杯,又将刚才的祝福说了一遍,期间还有意挑衅坐在位置上,脸色阴沉,浑身笼罩着低气压的商宗鹤。
“今天很开心,谢谢你。”
江晚恩微笑“我才要说谢谢。”
他一饮而尽,江晚恩嘴唇刚碰到杯壁,修长的手臂突然伸了过来,将她手里的酒杯夺走,掷在桌上。
“她不能喝。”
江晚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怀着孕,连忙笑着解释“啊抱歉,我身体不舒服。”
迟尉也不介意,最后又说了几句后,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起身主动离开,江晚恩也不留他,礼貌的送他走到门口,看着人出了院子后,才把门关上。
一回头,一片阴影打了下来,寒意扑面。
他脸色乌黑铁青,眼底全是含着的冰块,从迟尉送她手表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开始动怒了,但迟尉还在这儿,又不得不继续隐忍,他的女人,迟家大少爷竟然这么上心,当他这个丈夫是死的吗
他握着她的手腕,力气收紧,薄唇一掀,轻蔑的语气也包裹着透人的寒气“喜欢吗,别的男人送的东西,我看你挺喜欢的,爱不释手”
“你胡说什么”江晚恩虽然不懂他为什么这么生气,但还是被他的样子吓得有点后怕。
“你刚才也看到了,是他自己带在我手上的,你别随便冤枉我,而且不是你让我收下的吗,你现在对我发什么脾气”
商宗鹤额头两边有青筋若隐若现,气不打一处来,咬着牙,下巴紧绷。
“你们在干什么”江巧巧一出来就看到这幅画面,气得跳脚。
江晚恩立马将男人推开,脸色心虚又惊慌。
反观商宗鹤,则是一脸的淡定,他理了理刚才因为动怒,起了细微褶皱的衬衫,在江巧巧还没有走近时,沉声命令道“把表摘下来,我不想再看见它”
江晚恩是又无辜又生气,商宗鹤起身回到饭厅,与跑来的江巧巧擦肩而过。
“商少”
男人脸色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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