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只管拿吃的堵你嘴就对了。”
出了电梯,走到房门边,梁水刚拿房卡打开门,对面房门拉开,一位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走出来。苏起无意和他对上目光,那人表情不太好。
梁水听声回头“教练。”
苏起立马笑眯眯打招呼“教练好。”
教练点了下头,不算热情,看梁水,说“你过来一下。”
苏起先进了屋。
梁水进了对门房间,刚关上门,教练一指头敲他脑壳上,训斥道“你这跟谁学的”
梁水无语“她是我女朋友。真女朋友。”隔半秒,又气恼又不解,“诶不是。你看她那样子,像你想的那样吗”
教练顿了一下,仍是训斥“真女朋友也不行。明天比赛多重要你自己心里清楚,今晚别搞事儿啊差这一天了”
“我跟她没搞事”梁水散漫地抓了抓脑壳,“一次都没搞事。”
“我信你的屁话国庆请假是不是跑北京来了”
“真的”梁水道,“她年纪还小。”
教练再一指头敲他脑壳上“你年纪不小啊”
梁水“小小小。”
教练又是一扬手,梁水快步往后一缩。
梁水回到房间,教练跟过来,冲苏起招了招手,说“小朋友,你过来一下。”
苏起“”
梁水回头,皱了眉“老杨”
教练也皱眉“我又不会吃了她。”
梁水不肯,质问“那你叫她干什么当着我面说”
教练扬手要揍他,这下梁水冲着他一抬头,示意“来啊”。教练手却没落下去,咬着牙指了指他。
苏起忙跑过去,乖巧道“教练您要跟我说什么”一边不由分说把梁水推进屋。
梁水无语地在房间里坐了会儿,大概五六分钟的时候,忍不了了,起身要过去,门上滴地一响,苏起回来了,一切正常的样子。
梁水问“他没跟你说什么吧”
“没啊。”苏起摇头,“水砸,我先回学校了。教练说,会影响你比赛。”
梁水也晓得分寸,点了下头“嗯。”
“那我明天来看你比赛。路造也来的。”
“好。”他穿上外套,“别坐公交了,转车麻烦。”
苏起抱起那只巨大的哆啦a梦,看不见前头的路了。梁水领她到楼下,酒店门口停着出租车,他送她上了车,她坐进去,笑着冲他招手“明天见水砸。”
梁水扶着车门,弯腰看着她的脸,两秒后,忽一步跨上了车,关上门,对司机说“北航。”
苏起推他“已经九点了”
梁水靠在椅背上,被她推得懒洋洋一晃,好笑“我也不能九点就睡啊。出租车快,回来刚好睡觉。”
苏起晓得拗不过他,挽住他手臂歪头靠在他肩上。梁水也将头一歪,轻靠在她脑袋上。
夜景绚烂,流水般从车窗外流淌进来。
苏起想起了教练的话,教练没说她,只是跟她讲了讲梁水。
说他从速滑转短跑很不得已,也不容易;说他训练很刻苦很辛苦也很痛苦,比教练带过的很多学生都拼命;也说上次受伤给他打击很大,但他什么也没说,自己默默熬过来了,又用更多倍的努力爬到原来的位置,甚至超过了原来的成绩。
“做运动员啊,不是极有意志力的人坚持不下去的。他个性要强,每天训练加练都很累。”教练说,希望她能多支持他。无论顺逆。
不用教练说。苏起心里清楚,她何尝不知。
从小到大,她见过他无数次的冰上训练,清楚放弃速滑时他有多难受;也清楚重新开始会有多难;更清楚他有多渴望证明他“有出息”。
那么多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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