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谨,铁芸嫣吐了一下小舌头,忙收起顽皮,规规矩矩的近前。
将铁芸嫣拉到身边坐下后,段尘子认真的看着他二人说:“为师恐已时辰不多了,实在是不舍离开你们呀”
“呸呸呸,不许乱说,今天是您的生日,不兴说这些不吉利的话,”铁芸嫣急忙打断。
缓缓摇了摇头后,断尘子笑着又说:
“今生有憾事,三生三世却再难求,想为师年少时,曾因傲世孤行,而错失良缘,才断手自罚,苦守红崖百年,现在唯有一事还不能放下,你二人若不亲口允了,我恐难以含笑九泉。”
断尘子此言一出,寒子剑立即伤感得将头低下,也惹得铁芸嫣双眼已红,她更咽着说:
“师傅您说,还有什么不能放下的,其实我和子剑早已商定,要带您一起下山,以后我们便不离左右,朝夕侍奉,让您颐养幸福天年。”
断尘子闻言一乐,忙拉起铁芸嫣的手,放到寒子剑的手中后,突然又脸色一正说:
“二位爱徒的诚心美意,为师心领,只是你二人,一个自幼没母,一个从小丧父,一个被那饱经战火的爸爸带大,难免有些娇蛮野气,一个由严亲慈母抚养成人,也难免有些优柔寡断,你们今天必须要当面答应我,日后永不相负,白头偕老”
“师傅”
这回铁芸嫣再也忍不住了,立即动情得泪如泉涌,她紧紧拉着寒子剑的手,将头靠到了断尘子的肩上。
用那无手之臂,也将寒子剑搂到怀里,断尘子看着他二人,非常严肃的再一次发问:“你们能让为师了无牵挂吗”
“师傅,我答应,我答应您,不管以后有多少风雨坎坷,芸嫣誓与子剑并肩此生,相濡以沫,永远不离不弃”铁芸嫣伤情着答道。
笑着赞许点头,段尘子又严厉的目光转向了寒子剑。
“师傅,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芸嫣,不会辜负您的”
面对着这个历尽沧桑,洞察秋毫的百岁老人,此情此景时,寒子剑好像已再无他念,忙抬头郑重许诺。
“好,快,为师的酒虫和馋虫,早已不可压抑了,”好像是已经完成一个神圣的使命一样,断尘子这才哈哈笑着,由寒子剑和铁芸嫣挽着,一起出了小石屋。
石屋外的石桌宴席上,那块偌大的九层生日蛋糕,烛已点亮,一片绚丽多姿的烟花礼炮,立即呼啸着冲天而发。
当晚,就属铁芸嫣是最快乐的了,快乐得她醉意朦胧,摇摇欲倒时,还不忘搂着寒子剑的脖子,像个傻丫头一样,给潘家父子,下达了正式的婚宴邀请。
断尘子真的好像已经再无憾事了,晚宴中,不管寒子剑怎么拦阻,都未能让这个孤独百年的老人,少饮一杯酒。
这场热热闹闹,百年一遇的生日晚宴,一直持续到月悬红崖山顶才散,寒子剑这个准新郎,当然也免不了被潘家父子和甘彤彤灌得面红耳赤。
将尽兴而醉的段尘子,扶至石屋石床后,心细的寒子剑自然不放心,便备好茶水,守着师傅而眠了。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时,突然口渴难耐,短短的一觉醒来时,透过窗外那朦胧的月色,寒子剑发现,原本鼾声如雷,石床上的师傅却不见了。
回想起师傅昨天的种种异常,寒子剑猛然一惊,忙起身冲出了石屋。
此时,残月已将西坠,红崖山顶那一片罕见的雾气朦胧中,断尘子却又在那颗苍松下盘膝而坐了。
“师傅”寒子剑立即心生不祥,他大喊一声,急忙冲了过去。
就在此时,一颗光泽暗红的流星,拖拽着数条红线,从红崖山顶近空划过后,及刻便消逝在茫茫大漠边际。
“师傅师傅”
等大家都被寒子剑的喊声惊动,统统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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